林奕心没回答她的话，她盯着杯里已经见底的：“她上次这样的时候……是，是……这里之前。”

    “上次说了什么？”张青瑶的声音很温和。

    林奕心攥着杯，很久才：“她说你不要我，你不欠我的。”

    那个时候，是荣惜病最严重的时候。

    林奕心一步不离地看着她，荣惜却还是可以找到自杀的方法。

    时间变得极其漫，一眨就好像一万年。

    张青瑶握住了她的手：“你不要怕。”

    林奕心抬看她，咙涩：“没了。”

    “我给你倒，有很多。”张青瑶她手里的杯，再一次倒满了递到她面前。

    林奕心仰，一气喝完了。

    “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张青瑶，“我们认识四年多了吧，你应该对我和我们机构有信心。”

    林奕心：“谢谢。”

    “不用谢，毕竟费用昂。”张青瑶笑了笑，“荣惜现在的状况是在可控范围的，目前为止，她没有现任何轻生的迹象。”

    林奕心抬看她，张青瑶继续：“我会加对她的照顾。”

    “好。”林奕心将杯递还给她，“多少钱都没关系。”

    “我知。”张青瑶应。

    林奕心站起了，要走。

    张青瑶错步到了她面前：“再坐会吧，时间还早。”

    “不了，我没事。”林奕心顿了顿，笑着，“我不想付你诊疗费。”

    “你这大女，我免费的。”张青瑶眨眨。

    林奕心这是真被逗笑了，她拍了拍张青瑶的肩膀：“张医生，请遵守你的职业德。”

    “啧。”张青瑶拉开门，“你走吧走吧，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有找我的时候。”

    “我也希望。”林奕心呼气，看了看门镜里的自己。

    张青瑶看着她，顿了顿，：“奕心，谈恋了吧？”

    “嗯。”林奕心转走。

    “说句听起来很不专业的话。”张青瑶，“优秀的亲密关系，是治愈一切疾病的良药。”

    “跟个骗似的。”林奕心没回。

    “信了就成真。”张青瑶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疗养院的走廊，林奕心听着自己每一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让自己的心随着节奏规律起来。

    张青瑶是个很靠谱的医生，所以她嘴里说的话，也很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