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但林奕心顿了顿，没给她时间：“我现在不知。”

    沈垂眸，手的动作停住，还是答应了她：“行。”

    “违约金从我的收里扣，应该不够。”林奕心，“我会给陈霄一张卡，是我的积蓄。”

    “我说了这事你不用了……”

    “一次，就一次。”林奕心看着沈，“你别手，我该付的代价让我自己来，可以吗？”

    这话让沈心里有些难过。

    以前她们没在一起的时候，林奕心拒绝她的好意，沈能够理解。但现在她们都是这样亲密的关系了，林奕心还是要将两个人分清，就像……压就没彻底地接受过她一样。

    沈不怕麻烦，不怕赔钱，这些都是可以通过理智的理解决的问题，她最怕的就是林奕心把自己关起来。

    林奕心对她关闭了一次，其后她经历的痛苦，付的努力，都是她前所未有的验。但她不想再来一遍。

    于是一时有些控制不住绪，沈抬，提了声音：“沈淼的手段你不清楚，你自己来就别想再在娱乐圈混了。”

    林奕心忽地笑了笑：“那就不混了。”

    沈的眉皱起来，这不仅仅是难过了，心里凉飕飕的，跟冬天的风刮过一样。

    “当年我和盛世签约，合同里有一条我印象很。”林奕心，“我们的合作并没有的年限，我想走的时候，将工作代清楚，就可以走了。”

    “因为这一条，我才敢义无反顾地踏这个我什么都不懂的圈。”林奕心俯，手指轻轻蹭在沈的脸颊，“我从前，现在，往后说的所有的谢你，都是真心话。”

    沈握了拳，手臂有些控制不住地细微颤抖。

    “自从认识你，一直都是我在向你索取。有意的，无意的，间接的，直接的。”林奕心笑了笑，“但我什么都没给，我想给你的东西，它变空了，一都掏不来了。”

    沈眨了眨，泪掉来。

    “最后一次了，”林奕心，“我再求沈总一件事，要么和我解约，要么就让我这样淡娱乐圈。我没必要再待在这个地方了。”

    “你要想知我到底为什么突然这样，其实我也可以告诉你。我这个圈，是因为没有钱给荣惜治病，这里是来钱最快的地方，我刚好得还行。”

    “荣惜的病本治不好，人的大脑是很神奇的东西，它受到的损伤和异常，大多数时候，人类都无法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