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觉得这才像个小孩的样，听的时候满安抚着，什么都答应，转却十分支持碎衣。

    碎衣连晚上都不叫林跟着周烟一起睡，他觉得，林不该整天都在周烟的照看，他让林和他一起睡，刚开始林抱着枕往外跑，碎衣不拦着，外面所有人都不敢给林开门，他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林最后只好抱着枕悄悄爬上床，还是搭搭的。

    他以为碎衣睡了，小声骂他。

    “坏，真坏。”

    碎衣稍稍动动发些动静，他就一动不动，不敢声，连泣都压低了声音，生生自己憋回去，像个小可怜，连碎衣自己看着他那副样都觉有些过意不去。

    他哭到最后往往窝在床脚就睡了，翻个就能到床底，碎衣半夜再把他抱到床里面，帮他换好衣服。

    这是他从战火里抱回来的孩，碎衣是一看着他大的，看他一一从拘谨怯懦的苍白孩成现在张扬跋扈的小少年。

    林所有的一切都在他面前，他熟悉，他了如指掌。

    他知林想要什么，讨厌什么，他知怎么讨林心。

    碎衣慢慢松开林的发，把埋在林颈窝，蹭了蹭。

    可现在，林说不必。

    那时候的心也罢，这时候的也罢。

    有人在自己不知的时候觊觎着他守了十几年的人。

    这个认知让碎衣略有些不，可他依然没有太过担心，他知林的，到现在还是孩脾气，什么都想要，没心没肺，他的喜太廉价了，心和都是。

    *

    不知过了多久等林醒来的时候，他上的衣服被换了宽松的亵衣亵，鞋袜也被脱了来。

    林窝在被里，后就是碎衣，林很喜这样睡，尤其是冬天，前面是都是被，后面碎衣把漏风的隙都堵起来，和的很。

    他刚刚动了动，碎衣就醒了，碎衣环着他的腰，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怎么，饿了吗？”

    林拉了声音胡应了两声，挣扎着挣开一只，还有些迷糊，脚踩在碎衣的膝盖上，他赤着脚，碎衣还穿着一劲装，并没有脱衣裳。

    碎衣除了晚上很少再睡，就算实在困，也不会解了衣裳，稍稍躺一会儿就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