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了。

    黑甲卫年轻，平素都跟着苏凌然，忍不住问了一句。

    “将军，那刺客逃了？”

    他的意思是有没有伤到要，若是伤到了，跑不多远的，慢慢搜查就是了。

    苏凌然颔首，也没有藏拙，他素来都敢承认自己的不足。

    “应对的有几分吃力，看来人年岁不大，手不错。”

    看形，年岁应该跟林相当。

    那时候，他本来是有机会将袖剑反刺对方的心脏里的，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林，手动作就迟疑了，过招的时候最忌讳这个。

    和林差不多的年岁，应该也是吃了大苦才练这么一好本事。

    他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声，若不是敌对，说不定又是一员勇猛战将。

    “江山代有才人啊。”

    *

    翌日清晨，林起床的时候没看见碎衣。

    他本来没多想，后来一直到用早膳的时候还没看见碎衣，林突然灵机一动，碎衣他不会又走了吧？

    林一这么想，就越觉得对，连早膳都觉得不好了，他坐不住，又觉得这么的问周烟丢了面，最后把勺放粥碗里，发一声叮当的清脆响声。

    周烟在旁边想事，冷不丁被吓了一，拿筷敲了他的手背。

    “好好吃饭，别动不动给我耍脾气。”

    林憋红了脸，憋来皱的几个字。

    “碎衣呢？我还要用他的药膏。”

    其实他肩上本就没什么事儿，多多了两个牙印。

    周烟趁他不注意给他添了一勺粥。

    “昨晚去理了外边宅的事儿，现在在屋里睡着呢，你要是想——”要药膏，我就让人给你拿些旁的。

    周烟话还未完，林就天喜地打断了她，捧起了那碗粥，还不忘嫌弃一碎衣。

    “不用不用，让他睡吧，我才不稀罕他的药。”

    因为林起的迟，周烟也懒得为他开第二次火，旁人也都是有事要的，那能迁就林，索就推迟了早膳。

    所以他们用早膳都是比旁的人家要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