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不一定能抓得住。

    儿觉得有本事抓就让他抓吧，秦老叹了气。

    秦婆拿着盆来，看到老愁眉苦脸的盯着厨房，心里戒备起来：“你又想啥？我跟你说，这东西是老三给嘉宁回来的，你要是敢往谁家拿，我跟你拼命。嘉宁带回来那东西都给老三补了，你要是真有良心，你就该知先着谁。”

    秦婆这辈最难受的就是两件事，一是老是大队，几个孩比别家严格十几倍，二是老烂好人，家里有东西就往外拿，几个儿有模学样，竟然也跟老大差不离。

    秦老想解释一自己没那个心思，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是他对不起家里几个人，当了十几年大队，他自觉问心无愧，但是对家里人，他确实不够用心。

    他向来是不占人便宜，就算山上的果之类的几个孩小时候也是代他们能不拿就不拿，因为这事没少被家里的老婆抱怨。

    再加上他为大队，亲戚朋友过来借粮，别人说几句话就忍不住心了，得家里过的苦哈哈的，明明他们两比谁都勤快，实际上几个孩吃的喝的都比不上人家。

    最后还是几年前小儿病了一场让他想明白了，谁都是普通人，他孩生病的时候去借钱，平时来家里借粮好话说翻天的人都变了脸，一个个挤兑他，说没有钱还养那么多孩什么？

    秦老手里真的没钱吗？其实刚开始是有钱的，但是亲戚过来卖惨，总是忍不住给，这个给，那个给，加起来就不少了，家里有再多钱也禁不住这样折腾。

    更何况半大小吃死老，他们家三个儿，活的时候是好，但是吃饭的时候也吓人，孩个的时候饭量更大，又不能缺了短了，这样来手就了。

    其实如果不接济那些亲戚，他手里还能剩钱，但是当时借粮的事那些人早已经忘了，反而记恨后来借粮不肯借的事。

    那次以后秦老心里冷了一大半，从那之后亲戚过来见两次就开始分人了，只给几个亲戚也的人借，只是这回小儿了好几

    天，亲弟弟家上门来一次都没来过。被老婆念叨了几遍，秦老终于看清了，亲还是自家亲，除了三个儿，其他的亲戚什么的，谁谁死活？

    能好自己就不错了，想明白以后秦老就没以前那么好说话了，谁家要东西也不随意给了。家里的事也不像以前那么到，老婆和儿想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