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程季恒迟早能把程家再撑起来，帮他算是卖给他一个人，对你哥以后也有好，以后白家要是遇到事了，他也会帮你哥。”

    姜还是老的辣，南韵不得不佩服姥爷的谋远虑。

    白老太太忽然叹了气，略带遗憾：“程季恒这个孩呀，哪哪都好，就是太冷了，他那颗心就没人能捂，要不是因为他不是个好人，姥爷指定想把你嫁给他。”

    这话说得，什么叫他不是个好人？

    南韵当即哭笑不得：“他看起来不像是个坏人呀。”她曾见过程季恒，当时脑里只有一个想法——惊为天人。

    形修，面如冠玉，眸若朗星，微微一笑恍若谪仙，却又没有疏离，反而令人觉得亲切十足，笑容温的像是天上的太。

    当时她才十三四岁，是在白家见到的程季恒。

    那是个夏天，她正站在曲桥上喂鱼，程季恒忽然走了院。她一看到他就愣住了，再来说，是被他的颜值惊艳到了，那是她第一次切的明白了“惊鸿一瞥”这个词的义。

    人都是视觉动，南韵也不例外，而且程季恒看起来真的特别的人畜无害，一都不是像是个坏人。

    白老太太回：“他呀，也就得像是个好人，把他那层开，骨全是黑的。程吴川要是死得早，算他命好，不然一定会被他这个儿折磨的生不如死。”

    南韵接：“那是他活该，我要是程季恒，我也想让他生不如死。”

    白老太太“哼”了一声：“你和你妈要是有人家程季恒一半的狠心，你爸早就升天了。”

    南韵：“……”

    “就是因为你太傻了，我和姥爷才想把你留在边。”白老太太又叹了气，“不过现在看来，也留不住了。”

    南韵听了姥姥这话的言外之意，睛当即就亮了，激动万分：“你同意啦？”

    白老太太无奈一笑，抬起了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外孙女的脸颊：“你找的男人，让我挑不来病，还把我女儿的戒指买了回来，我没理由不同意呀。”

    南韵开心得不行不行，困意一扫而空，一把抱住了姥姥：“我你！”

    白老太太也抱住了孙女的后背：“姥姥也你。”

    南韵又想到了什么，松开姥姥后，看着她问：“姥爷会同意么？”

    白老太太笑着回：“我又不能代表姥爷，让小陆继续征服他吧。”

    南韵叹了气：“我觉得姥爷特别难被征服。”

    白老太太：“那就看小陆有没有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