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什么知识，甚至成为怎样的人，这两个字都是最先，也必须认识的。”玉简指着它，指从上往动，一字一顿，“瑾、瑜”。

    然后他又在最上面添了几笔，重复，“谢瑾瑜”。

    谢瑾瑜猛地瞪大了，整个脑袋都凑了过来，差一撞玉简怀里。

    “瑾瑜……瑾……”他哆嗦着嘴，伸手指，似乎想要去摸那两个字，又怕被自己碰坏了，踌躇又小心的样看得人有些酸。

    玉简从笔架上挑了一只小号的笔给他，铺开一张宣纸，一笔一划重复了两遍。

    小孩很快就记住了，自己着笔，只是控制不好落笔的力和姿势，笔画的地方足有一手指细，细的地方又只有浅浅的一缕墨痕，更是没有任何结构和可言，歪歪扭扭糊成一团，比玉简第一次握笔还要难看。

    玉简单手支着，偏看他，没有对他的字发表任何意见。

    他一个识字的第一次握笔都写得像狗爬，还能要求人家什么呢？

    已经很好了。

    谢瑾瑜像是障了一样，傻愣愣地写了整整一张纸，慢慢地越来越顺手，角角落落的隙里都满了大大小小的字。

    玉简又了一张给他，轻声，“瑾，是玉的意思，‘怀瑾握瑜’，亦喻德；瑜，也是玉的意思，‘瑕不掩瑜’，指优。”

    他轻缓的声音一一敲击着谢瑾瑜的耳，不知何时他已经停了动作，竖着耳朵听玉简的话。

    “你的名字特别好，你是玉，不是瓦砾，现在不过是明珠蒙尘，没什么好自卑的。”

    玉简说完，转去翻桌上的书，再多的，也没必要了。

    他言尽于此。

    谢瑾瑜呆呆地坐在他边，瘦小的微微佝偻着，团成一团，额快要到桌面了。

    然后圆的泪一颗一颗砸在纸上，像断了线的珠一样，止都止不住，将那墨迹开，全糊在一起。

    玉简没有理他，也没安，等到人哭得都有些脱力了，绪逐渐稳定来，才从怀里掏一块手绢递过去，“明天开始，我会安排阁里的师傅给你补习，读书练武，一样都不能少，会很辛苦，你比别人起低，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什么，单看你自己想不想要。”

    “我可以的！”谢瑾瑜抬，一双红彤彤的兔，的没法看了，衬得他的脸越发小，尖细的快成锥形了，几乎没有他手掌一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