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法，就比我尚吗？”

    “不啊。”玉简摇了摇，“当然不。”

    他对上许书意一脸脆弱的，急需他给解释，仿佛一秒就会崩溃的脸，认真，“我说的就是我的，是我的选择，而你怎么，是你的选择。只是各人的选择不同，不分低贵贱。”

    “可是……”许书意想要辩解，“那么多人都在支持你，把你当英雄一样，就好像我们这些忍气吞声逆来顺受的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因为我离经叛，因为没有这个先例，因为这是大家都想，却不敢的事。”玉简晃了晃脑袋，“就像所谓的英雄结一样，很多事自己不到，便希望有人替自己去完成，就好像给了自己一个期望一般，仅此而已。更何况，骂我的不一样很多？”

    许书意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人竟会反过来安他。

    “许书意，这世上没有绝对公平的事。”玉简叹了气，“我选择随心所，一个冷血自私的人，不用承担那些不属于我的担，相应的就要忍受旁人批评和斥责的光，不过无所谓，就算我事事照他们的心意去，他们也不会喜我，我也不需要他们喜。”

    “而你，你选择寄希望于你那些家人上，期盼着他们哪天良心发现，不再折磨你折磨自己，你选择了承担这份重担，成为大家中的孝，甚至是怂恿了事态的一步失控，那么相应的代价，也是你该付的，不是么？你又在不平什么呢？”

    许书意整个人都僵住了。

    玉简的一字一句砸在他的上，将他生生砸蒙了，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懂。

    你自己要承担这件事的。

    你自己怂恿他们继续作恶的。

    你自己将自己上绝路的。

    你在不平什么？

    在不平什么？

    许书意傻傻地坐着，脑似乎已经回不过来了。

    “我的爸爸是赌博，断了一只手，他也没什么教训，当然，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又不在他边，我也是无权预的。所以后面会有怎样的后果，该是他自己承担的，倾家产也好，断手断脚也好，都是他自己选的。作为一个成年人，在这件事之前，就应该有了预见后果并为之承担责任的能力。我帮了他，他不会变好，只会变本加厉，直至有一天，真的把自己彻底害死为止。”

    “而你父亲呢，他是毒。你给他钱，他去更多，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