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着一个电话的手势举在耳边摇晃。

    季颜：OK！

    ——

    席岁跟季家约在季家附近的茶楼面谈，订了独立包间。

    季家早早在那里等候，席岁屋之后，他还特意检查四周，才将门关上。

    她在季家对面落座，随手将包放在旁，开门见山的问：“是什么线索重要到见面才能谈？”

    “少夫人还记得那天我们在公共电话亭找到的监控视频吗？”

    “当然！”

    “当时我们在分析那人的份，我仔细看了才想起，太太……姜瑞云似乎有过这样一双鞋。”

    “伯母？”

    季家一脸严肃的了。

    席岁难以置信的睁大，“那鞋还在吗？”

    “没有，那双鞋已经找不到了。”季家把自己所知的事叙述了一遍，包括姜瑞云当时对他说的那些，带有警示的话。

    “季伯父从未亏待她，阿修跟她应该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吧……”

    每个人事，总有原因，可她实在是想不来，作为一个没有孩的后妈，伤害丈夫唯一的儿有什么用？

    “她不是阿修的救命恩人吗？而且她自己没有孩，应该不存在金钱利益冲突才对。季家您还知些什么？”席岁急切的想要找到原因。

    “季家所有人，包括我在，都觉得姜瑞云是个好太太、好母亲，但若非要问什么仇怨，也不是没有……”季家沉思片刻，缓缓昔日往事，“其实，姜瑞云曾两次怀有。”

    “姜瑞云成为季家女主人的第二年，她查有，当时全家都十分开心。可就在期将满三个月的时候，姜瑞云在后院不小心摔倒，当时只有大少爷在那里……”

    “送去医院的时候晚了，姜瑞云失去孩，醒来之后痛苦万分，质问大少爷为什么不救？可你应该也能想到，大少爷对这些完全没反应。”

    是，她知的。

    那时候的季云修仍然于屏蔽外界的状态，即便有人在他耳边求救，他也听不见。亦或者他看见了，都不知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