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揭棺而起。”

    “喂喂喂，不要讲了。”报死鸟敲着烟，“我拜托你看好我的坟墓这事儿，能不能给个痛快话？”

    殷阎没有先回他的话，而是问崔无命：“你的任务是什么？”

    “是让主角成为皇帝。”崔无命坦诚相告，“我当他师父。”

    殷阎，：“我的任务是一统江湖。不冲突。”

    这对于大佬来说，的确不是什么难事。在武力方面。

    “三日后，落雪城以武会盟。我去杀海剑仙，降服正。”他语气平淡地，“然后……咳。”

    殷阎抬手掩，像是呛到了一般轻咳一声，继续：“把主角的份宣传一番，说得玄一，让他从落雪城坐车直京都，挡者，杀。”

    “阎罗王杀气可真够重的。”报死鸟评了一这个风格暴的计划，慢悠悠地吞云吐雾，“现在该说说我的事儿了吧，坟得栽满玫瑰，墓碑我自己刻，就刻……乌鸦哥哥人见人如何？”

    殷阎毫无波动地看着他。

    报死鸟：“……那玫瑰就不栽了。喂，你这样看着我，我还什么都读不来，我会很难受的啊！”

    报死鸟的读心在论坛上算是一直被传来传去但无人证实的能力。崔无命地觉到自己混了大佬的圈里……靠储备粮的份。

    谈论到最后，崔无命坐在大佬怀里跟这个玫瑰墓林的首领、榜上前三的大人讨论得火朝天，几乎有菜市场讨价还价的气势。

    殷阎安静地看着他，目光平淡如常。

    没有人知，在他掩咳嗽过后，敛回袖中的手心里，是两片伴着动作而落的晚香玉，破碎、微小、泽宛若冰雪，上面缀着很浅的血迹。

    ·

    报死鸟在倒计时结束的时候，准时准儿的断了气。收棺土，坟墓埋在门的一幽静之地，夤夜立碑。

    此时正是明月夜，崔无命袍外披了一件暗青的披风，他往坟上撒把土，偏问殷阎。

    “阎哥，这个要守多久？”

    “一天一夜。”殷阎答，他向崔无命抬起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