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没有扣好，的结和锁骨。

    天光变幻。升上来的明月挂在半空中，隐约有蝉鸣。

    崔无命抬脚踢开路上的小石，畔的脚步声一直很平稳。他脸上的意慢慢散去，开打破沉寂。

    “那个……为什么要说是对象？这是不同位面中的理解问题吗，你原位面难有别的意思……”

    这是试探？殷阎挑了眉，朝他的方向看过去。

    “有。”

    听到这个答复，崔无命不知心里是松了气多一些，还是突如其来的失落多一些。

    “……这样啊。”

    月光从面前的石板上蔓延而来，路过两人行走过的地方，映着崔无命黑发的肌肤，在这朦胧的月之，连面廓上最冷的线条都会显得柔和。

    更何况崔无命的相本来就柔，此刻看去，几乎像是什么绵绵的云絮，或者是一碰就变形的棉糖。

    殷阎顿住了脚步。

    伴随着逐渐映照而来的皎白月光，一只着黑指手的手也在崔无命的肩上，一熟悉的气息包围过来。

    天暗来了，周围没有人。

    路灯到此熄灭。

    崔无命觉到对方的气息逐渐地侵袭过来，像是温的泉一般无孔不，从他接到的肩膀一直渗透到。

    “崔无命。”

    他听到殷阎说。

    “……嗯。”

    什么阎罗天，什么酆都判官，那些你死我活的争夺，拼命厮杀、周旋算计的世界，在这一刻都渐渐地远去。崔无命脑海放空，觉周围的一切一切都在远去。

    殷阎很轻地吻了他，声音低而温柔。

    “那个称呼的意思是，我喜你。”

    没有言灵，他什么都没说。也没有什么失控的征兆，阎哥还好好的……崔无命眨了，在怀疑自己听错的前一秒，对方又慢慢地重复了一遍。

    ……是真的。

    他面前只有这一个人，是崔无命手可及的真实。

    他地气，觉得自己的心脏和呼都不太听使唤，就在肩膀上的力度略微加重一些时，他混沌的大脑才理思绪，声音压得很低。

    “……嗯。”他说。

    月光宁静地落在他脸颊旁，映亮那双烟灰的猫瞳，带着一微亮的光芒，看向殷阎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