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报答你。”阿尔兹静默片刻，开，“我上没有什么你能够利用的东西。如果你要拿我对付……修，我不会同意的。”

    他其实有很时间没有直呼过光明之主的姓名了，他对方信徒的时间，实在太久太久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斯维因诧异，“从此之后你这个人就归我了，还有什么异议么。”

    “我……”

    “我不听。”斯维因脆利落，“我不听任何异议。”

    “你……不可理喻。”

    这个人帮别人还带行帮的。崔无命觉自己一生没见过的狗血都要洒完了，什么天使恶三角恋，霸小矮在线追妻，什么我着你你却着一个傻……等等等等。

    “这件事说完。”殷阎，“还有别的正事，不开么。”

    斯维因捧着自己稚小巧的脸颊，眯着往殷阎上扫过一周：“我听说，酆都对主神，很有意见？”

    殷阎锁了眉：“已经众所皆知了？”

    “这倒没有。白骨桥里很多人还以为你们是主神底最的打手。这个消息是圣者先生传递而来的。”

    先生？崔无命脑海浮现宋知香知丽的面庞，心说这人怎么回事，还有两副面孔呢。

    “圣者。”殷阎玩味地重复，“她是修的好友。”

    “是啊，好友……”斯维因似乎陷了回忆之中，他转看了看面无表的阿尔兹，站起来非常自然地坐到了自己曾经好友的上。“谁知呢，圣者这个人很奇怪，他的目的让人捉摸不透。”

    “她没有恶意。”殷阎，“只是喜看戏而已。”

    崔无命想起那次宋知香引蝴蝶时给他看的画面，以为然地跟着。

    “我们迟早有一天会攻到追猎者主位面。不如，跟我联手？”

    “以这屠戮原位面的生灵的方式么。”

    斯维因皱了皱眉：“有什么不好？”

    房间封闭，但却是透明的，向外环顾就可以看到到还未平息的零星战火。

    殷阎的目光向外望去：“再等等，先忍不住的是它。”

    为什么先忍不住的是它……斯维因的疑问只产生了不到半秒的时间，他的目光从殷阎的上转移到崔无命周围，忽然想到了某个传闻。

    传得不广，是有关判官和生死簿的。

    斯维因伸手把玩着阿尔兹的手指，一儿也没给对方收回去的机会，回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