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损耗自己，何必？”

    “为了互相各自损耗自己。”李灵涯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转眸看她，望见碧霄银眸中一圈几乎淡漠的光，在遇到他视线后才慢慢有了生机。

    李灵涯注视了她片刻，才低声了一句：“……对，何必呢。”

    碧霄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想说好哥哥，你不要把话忍回去，我想听，却又犹豫了刹那，保持沉默地将目光移动而回。

    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有这么的人才明白。

    第79章?渊太难了

    圣者尖塔。

    桌上的通讯,?各类消息不停浮现。

    “朱庇特知她的合作者抱以这叵测心思吗？”

    “宋知乡,?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想看到世界的终结？”

    屏幕短暂的闪现之中,?来自另一个人的讯息重新浮现在几条旧消息上方。

    “待请示帝君后答复。”

    宋知香支着颔过已阅,?重新开之前的编辑记录，她看了一阵儿前方的几个问句,?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开始回复。

    “我已说过好多次。我想看到所有人的结局。”

    这条消息被对方立即回复了。

    “包括你自己的吗？”

    圣者尖塔的最层，一贯保持着近似于永恒的宁静，仿佛一切在此凝固。

    她没有继续对话,?而是从书桌的屉里，取一个很厚的笔记本,?随后取用了一只钢笔,?在笔记本后面写到：

    宋知香的结局。

    字迹末尾轻轻地打了一个问号。

    ·

    通天之雷被渊之尽数吞没，无穷的裂痕在半空中崩裂而开。

    被阎罗天收束在掌心、封印了许多年的莫测渊，在天雷的重压之冲破一切，反化为钉般凿穿殷阎的手心，四溅的血珠一直顺着伤痕淌过手背。

    与此同时,?被天雷劈散的元婴重新凝聚起来,?被世界规则束缚住的力量终于打通——半步金仙在极其短暂的时间重登九重天。

    两力量相互抵抗衡，在十八层地狱之——或许也是黄泉最，爆发一悍的波光向四周扫而过。

    殷阎上的气息迅速攀升,?所有本的、这个位面赋予的能力节节上涨，连血脉力量都被一齐，燃烧成一片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