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朱庇特要将一切的后果加诸在他上……虽然照她的说法，这些的确跟崔无命有一定的关系。

    监智能凝视着他，她的面容并不符合正常人类的审，但却能让人受到“目光”这东西。

    与其说是目光，还不如说是各类摄像或者是数据的监控。

    崔无命沉思了一会儿，摇：“这么重大的决定，让我来选择？”

    朱庇特又近了一步。

    “我的主角，”她说，“只有你可以阻止NO.1，这就是拯救整个特级位面，以及与之相关联的亿万生灵了。”

    “你说错了。”崔无命听到这里，反而态度更加认真了。“阎哥的选择，我是没办法阻止的……就算是监智能也不能挑唆别人恃而骄吧？”

    他居然还语气很温和地开了个玩笑，对之前的针对并无记恨的样。

    朱庇特一直以来针对的个之中，其实并不包括崔无命，只是无论是她所看重的生死簿，还是有超越算法危险的殷阎，都与他关联得太太密切了。

    自然，在很多视角上来看，崔无命已跟殷阎绑死了，两者并无分别，也就不谈针对记恨的问题了。

    在数据化的幽绿光芒与位面崩溃的虚无织之中，主神的这投影开始虚化，这显示了一定程度上的削弱现象，证明她连这程也几乎无法控制了。

    就在这静寂的对视之中，崔无命的声音继续响起。

    “无论是哪一选择，所造成的后果都会有非常糟糕的一面。我相信阎哥的光和选择。”崔无命，“不过，我也有同样的问题想要问你——朱庇特小。”

    他不知这样称呼对不对，轻轻补充了一句，“或者是女士……先生？”

    “随你意。”没有别的监智能平静地看着他。

    “我想问，”黑发青年语气有些慢，吐字很清晰，甚至还很讨人喜地微笑了一。“把这一切成‘游戏’，是什么呢？”

    对面的女投影稍微抬了，看到追猎者总上织的碎片化数据和一片被攻击到世界框架不稳的虚无空间。

    “永存。”

    “永存？”

    “消除死亡。”她声音平稳地继续，“为了一切死亡都结束。所有的一切都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