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小嘉应：“到。”

    狱警声喝：“起立！”

    常小嘉缓缓站了起来。

    狱警又指着墙边，“站过去！”

    常小嘉离开座位之前，目光凶狠地剜了谢厉一，再然后走过去靠墙站着，双无神地盯着电视机。

    一直到晚上看完新闻，同监室的两个犯人都去了澡堂洗澡的时候，谢厉才有机会和常小嘉单独说上两句话。

    常小嘉从自己的上铺抓着梯往爬，准备收拾东西晚去洗澡，爬了一半的时候，谢厉伸手抓住了他的脚。

    “放手！”常小嘉抬脚便要去踢他。

    谢厉抓着他的脚背，手指正好挠他脚底，常小嘉晃了晃，手一没抓稳梯往后倒，谢厉便伸手抱住他，把他放在了自己的床边坐来。

    常小嘉抬起脚还要去踢谢厉。

    谢厉这回分别抓住了他两只脚踝往两边拉开，将他双大大分开，常小嘉控制不住往后仰，连忙用手撑在床上，摆了个极为暧昧的姿势。

    常小嘉脚蹬不动谢厉，又转过抓起谢厉床上枕朝他脸上砸去，自己重心一歪倒在了床上。

    谢厉站在常小嘉两中间，弯腰，双手绕到常小嘉腋将他抱了起来，转了个方向自己坐在床边，让常小嘉跨坐在他上，凑近他耳边安：“好了，对不起。”

    常小嘉用力挣扎，磨蹭的都是谢厉要命的位，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挣不开，抬手便要再给谢厉一个耳光。

    谢厉这回抓住了他的手，声音一没了，“你再打一次试试？”

    常小嘉目光狠地看他。

    谢厉一气，平复自己的绪，拉过常小嘉的手递到边亲了一，接着又把他抱，一只手着他颈后往压，嘴贴在他耳畔说：“对不起。”

    常小嘉说话时的嗓音都有沙哑了，他说：“我说了，你不死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谢厉沉默一会儿，说：“那你杀了我吧。”说完，他抬起，抓住常小嘉的手贴在自己脖上，“这里搞不到刀，你可以掐死我，或者用东西勒死我。”

    常小嘉神有些怔忪。

    谢厉则是没什么地说：“最好不要把我吊起来，不然我晚上会吊在床边一直看着你。”

    常小嘉猛地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