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厉静静地想。

    而且除了惨烈殉职的女警，常家父手上还不知沾染了多少罪恶，那些罪恶不像女警的惨死将后果清晰直观地呈现在大众前，但是却在无形中伤害了更多人乃至这个国家的利益。

    谢厉完一支烟回来房里的时候，常小嘉还在慢吞吞地洗澡。现在没有了十五分钟限制，他可以想洗多久就洗多久，谢厉怀疑他可以搓掉自己上的一层。

    大床床两侧有两张床柜，谢厉看到右边这个上面放了一个相框，他走近了拿起来看，看见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妇人的照片，眉廓和常小嘉都有些相似，谢厉猜她是常小嘉已经去世的亲生母亲。

    常冠山这个原夫人还在的时候，他就已经和妇有了孩，而且原夫人一去世，妇带着大儿便登堂室，常小嘉那时候不知几岁？只要稍微懂事都该是恨的吧？

    谢厉不知，他只记得昨天看到常小吉来接常小嘉狱，兄弟两个的似乎还不错。

    他发现他总是不知常小嘉心里在想什么。

    卫生间的声停了，谢厉放照片，转过去看到常小嘉只是净上的，就直接穿着拖鞋从卫生间走来，才打开衣柜取挂着的浴袍裹在上。

    常小嘉往床上躺来，浴袍敞开了一大片，摆也朝左右敞着，他说：＂你去洗澡吧。＂

    谢厉拉开自己丢在一边的旅行包，想找换洗衣服。

    常小嘉朝他包里看了一，说：＂明天去给你买衣服。＂

    谢厉站起看他，＂你打算让我在你家里常住？＂

    常小嘉的语气很理所当然，＂就跟时弘箐一样，为什么不可以？＂

    谢厉去了卫生间。

    等他洗完澡来的时候，上只穿一条净，他走到床边坐来，问常小嘉：＂时弘箐为什么住你家？＂

    常小嘉蹲坐在床上，弯曲着，大和小贴在一起，正在看手机，闻言朝谢厉看来，＂他是我妈妈收养的，是我兄弟。＂

    谢厉心里有些诧异，却也明白了时弘箐为什么会和常小嘉这么亲密。

    谢厉说：＂你妈妈很漂亮。＂

    常小嘉没说话，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没有动作。

    谢厉又说：＂为什么还会有常小吉呢？＂

    常小嘉嘴微微绷，嘴角是朝的，他缓慢而冷地朝谢厉看过来。

    谢厉知自己碰到他的心事了，伸手来把他抱在怀里，隔着柔的浴袍抚摸他后背，又亲他的脸和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