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后就好了，就像你没现那样，我慢慢就不需要你了。”

    “可我舍不得你，”谢厉说话的时候，到咙阵阵发。

    常小嘉双蜷曲得更厉害了，几乎要贴在前，他说：“我觉得烦，不想继续了，不要你了。”

    谢厉没说话，其实他是想说话的，但他开的时候只觉得咙像是被卡住了一般，发不声音来。

    常小嘉那张脸一如既往的苍白，没有别的表，明明面对着谢厉，神却不知飘到了什么地方，他说：“你不是不想碰我，就想借着接近我的机会鸿坊吗？你已经到了，以后不需要我了。”

    谢厉声音有些沙哑，“你真的这么看我吗？”

    常小嘉睛很缓慢地眨了眨，那一瞬间有泪从他角来，但是他很快翻了个背对着谢厉，“我怎么看你已经不重要了。”

    床上的被被他拖动，从边缘来木的一个角，谢厉怔怔地伸手过去，摸到一个相框拿来。那是常小嘉放在床柜上的，和他妈妈的合照。

    谢厉看着照片发愣的时候，听常小嘉说：“你去跟着我爸或者跟着常小吉，随便你到哪里去，反正别让我看到你。”

    “小嘉，”谢厉喊他，同时用手指挲着照片上还是婴儿的常小嘉。

    常小嘉不说话。

    谢厉一气，把照片放到一边，他说：“我们先起来吃饭好不好？别的事以后再说。”

    常小嘉说：“你走，我会起来吃饭的。”

    谢厉突然听来常小嘉语气里的决，他第一次真的开始不知所措了，他以为不会这样的，常小嘉总是生气，不他什么都生气，可是只要他肯认真地哄一哄，常小嘉很快就能原谅他，常小嘉是离不开他的。

    只有这一次好像跟以前都不一样。

    “小嘉，”谢厉喊，他站起来，一条跪在床边，伸手去扶住常小嘉肩膀，他想让常小嘉转过来看他。

    但是常小嘉不愿意，他倔而僵地背对谢厉侧躺着，就是不肯转过去。

    这时候，常小吉在外面敲门，喊了一声：“谢厉？”

    谢厉本来想把常小嘉抱怀里，却不得不临时停动作，走过去给常小吉开门。

    常小吉站在门，看一躺在床上的常小嘉，问谢厉：“他怎么样？”

    谢厉还没开说话时，常小嘉先说：“让谢厉！”

    常小吉看向谢厉，随后撇嘴笑了一声，他对谢厉摆摆手示意他让到一边，自己走去在床边坐来，伸手摸常小嘉的发。

    常小嘉裹在被里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