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现在都由你暂？”常冠山翘起一条，双手搭在膝盖上，语气温和地问宋政。

    宋政应：“是的。”

    常冠山说：“可以一分给谢厉，让他帮你看着。”

    他话音方落，人人都望向站在他后的谢厉。

    谢厉没有说话，只是恭敬地弯了弯腰。

    杜盛莲原来手里握着鸿坊近半地盘的产业，还有一家登记在吴灿名的小娱乐公司，招揽年轻漂亮的男男女女也是着陪睡的勾当。

    平祥这时候站起来拍了拍谢厉的肩膀，笑着说：“谢兄弟看来前途无量啊。”

    常冠山说：“谢厉是有本事的人，给小嘉当保镖埋没了他。”说完，他突然抬大声喊：“常小嘉！”

    常小嘉还坐在后面的圆桌旁边吃粉，他已经吃了很久了，谢厉注意到他其实磨磨蹭蹭的一直没怎么吃去，但他就是没有放过手里的筷。

    听到常冠山喊他，常小嘉坐直朝这边看一，慢吞吞放筷，起走了过来。

    常冠山语气又温和来：“吃饱了吗？”

    常小嘉说：“吃饱了。”

    常冠山招招手，“过来。”

    常小嘉已经站在常冠山面前了，不知还要怎么过来，只能弯腰再凑近一些。

    常冠山伸手一张桌面的餐巾纸，仔细帮他把嘴角沾的一酱油净，一边一边说：“怎么还跟小孩似的。”

    何川云：“嘉少本来就还小。”

    常冠山把用过的餐巾纸递给谢厉。

    谢厉转走向墙角的垃圾桶，视线扫过常小嘉的脸看见他嘴角被得微微泛红。

    常冠山叹气，说：“小什么小，二十的人了，他哥这个年龄都开始帮我打理生意了。”

    常小嘉垂着视线，双手搭落在边，白皙的手指微微蜷曲着，没有说话。

    常冠山让他在自己边坐来，“陪着各位叔叔说说话。”

    等到谢厉回来，他又对谢厉说：“你也坐吧。”

    谢厉坐在常小嘉旁边，目光看向常小嘉柔的侧脸，陷了短暂的怔忡。

    到午时，常冠山陪着妻叶馨芝打麻将，同一桌的还有叶少殷和平祥。

    常小吉因为有事先离开了，常小嘉本来也想走，常冠山不允许，要他坐在边陪着自己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