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丑。”

    说着又把厚雪地靴换成棕筒靴。

    楚余温闷闷：“这款棕筒靴我刚才也有考虑过，因为保属没有雪地靴才排除的。雪地靴才是最佳选择。”

    晏微凉：“可是它丑。”

    再次把七彩针织衣去掉，换上珍珠白裙，顺利完成从村二丫到贵族少女的转变。

    楚余温试图嘴：“你这是虚有其表……”

    晏微凉：“闭嘴，别闹了，听我的。”

    楚余温：“……”

    楚余温惊了。

    这个又又乖的小家伙炸了。

    炸的样也好可。

    晏微凉话说后凝滞了一瞬。

    ……他忘了，他现在是瑞安，不是晏微凉。

    不应该这么跟楚余温讲话。

    他低眸，有些懊恼。

    十年前，他和楚余温同在帝国第一军校学习，两人每次都争年级第一。学校里的课程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就连教官都打不过他们。

    有一回他们相约逃课，跑去打游戏。那款游戏是需要双人合的团队作战，他与楚余温风格各异，打法不一。楚余温擅攻，他则更倾于防守。取补短，合默契，所向披靡，从无败绩。

    只是有时候还会产生战术分歧。

    例如楚余温说：“直接攻。”

    晏微凉不允：“我只求稳，你这样太冒险。”

    他生谨慎，绝不会对任何敌人掉以轻心。哪怕对方看似弱小。

    楚余温不赞同：“敢冒险才有回报，微凉，你怕他们什么？你比他们太多……”

    晏微凉静静看他：“听我的。”

    楚余温对上他黑曜石般的眸，声音哑了哑，无声一笑：“好，听你的。”

    -

    往事历历在目，本以为掩于岁月，却原来从未忘记。

    刚才楚余温句句都如当年，叫他也不觉失神，拿旧日对待友人的态度来。

    却忘记今非昔比。

    瑞安语气柔和来：“抱歉，我不该这么跟您说话。”

    楚余温沉默了会儿，说：“没事，我不介意。这样很好，你不用太拘谨。”

    瑞安不置可否地，击开始评分。

    他微微张。

    这可是他心搭来的一，再不过他就——

    评分结果来，不及格。

    ……再不过就再来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