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微凉备用的衣服经过这几日的折腾，最后一也在今天的打斗中报废了。化为人鱼的时候，更是直接被撕得粉碎。

    晏微凉瞥他一，一摆尾，转游了几米，波澜不惊：“一个吻而已，算得了什么。”

    楚余温游到他边，不不慢：“殿是瑞安的时候，从来没有吻过我。”

    只是开始而已。

    楚余温继续：“在殿心里，接吻是比标记更加神圣的事，甚至比还要重要。这代表真正毫无保留的接纳。殿生来傲，对待背叛者从来不留面，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而我，算计了殿这么多回，伤了殿这么多次，却依然，得到了殿的吻。”

    谢谢你，放弃底线，还敢我。

    晏微凉望着他：“有人说你一介莽夫，只知打打杀杀。那些庸人怎么会知。我喜你这份通透，有时候却又很讨厌。”

    楚余温说：“好。”

    楚余温正要说什么，晏微凉又：“抱歉的话不必说，我对你也是如此。我没有付百分之百的真心，怎么敢要求你全心全意。我知，来日方。”

    但也只有这么一，没有多余的衣服。

    他们都有真心，所以能走到一起。可真正的信任与，还需要给时间证明。

    他同样清醒无比。

    将他的一切心思都看中。

    “是啊，一个吻而已。”楚余温慢条斯理，“可是，这是殿的初吻。”

    他转到晏微凉面前：“我想吻的时候，你也都会回避。”

    尽这场面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真要论起来还是

    “当然不会。我吻过殿的额，脸庞，锁骨，结，上的任何一寸地方。可唯独这里。”楚余温挲了一自己的，“殿从不让我碰。”

    晏微凉语气平静：“每日的早安吻，元帅都忘了么？”

    晏微凉抬眸，抿：“你很得意？”

    晏微凉停住了，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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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今日愿意踏第一步，而剩的九十九步，还需要天日久。

    楚余温：“……没有。”他又不是晏微凉，每天都在神空间里备几衣服随时换装。现如今他是一透，衣服材质级，上岸后很快就可以自然变。

    不是这一朝一夕能决定。

    晏微凉眸光狠狠一颤。

    瑟瑟风气，平添凉意。晏微凉问他：“你有衣服吗？”

    楚余温果真是世上最了解他的人。

    简而言之，他现在要是恢复人形，没衣服穿。

    “你也不用说什么谢，我知，你和我是一样的人。你算计我许多次，我算计你的次数也不少。说来这回，是我骗你过火，你倒提也不提，好似全成了你一个人的错。实际上我们只是扯平罢了。”晏微凉淡淡，“你摆成这弱势姿态，不过是因为发现我母亲就是你恩人，目标一致，不必再与我作对，才不介意示弱。否则这会儿，我只会在你军的大牢里。你说的，始终不值一提。”

    “殿素来洁癖严重，无论还是神。便是瑞安，殿也不认为你与他是一个人，若我喜瑞安，你便觉得我对你的这份不纯粹。你为瑞安的时候，从来不与我亲吻，究竟是你不够喜我，还是你觉得，若瑞安吻了我，我全上，就再也没有一东西属于你……微凉。”

这是同意了？”

    “不。我很激。”楚余温敛容，认真，“谢谢殿愿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