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轻轻颤抖起来。

    在靠近这艘废弃飞船时，苏郁就通过望远镜看到飞船上的景象。

    晏微凉靠在墙上，垂着银眸，病恹恹的模样。

    ……可以？

    星河浩瀚、四无人的环境。

    没有遮蔽，只有银的发堪堪挡住重要位。

    苏郁冷漠地补了第三枪。

    龙渊见状，立刻化为金龙离开。

    苏郁望他半晌，捂住睛笑了：“殿真的很了解我。”

面前现……噢我忘了，你的民们已经再也见不到你……啊！什么人！”

    人鱼落到人类手里，可不见得会比他好到哪儿去。到时候杀死人鱼王的就是人类，与他可没什么关系。

    龙渊：“……”龙族没那么容易被打穿，只是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

    苏郁一怔。

    苏郁这样偏执的人，若是上一个人，就一定也要让那人心里也有他的影。

    他并没有看到周围有接应的飞船，那人类和人鱼王死在一起的概率是最大的。

    苏郁面容变得暗，轻轻碰上晏微凉的。

    殿刚才说什么？

    他将外盖在晏微凉上：“我已经让队伍去通知楚余温，他会来，我们不会死。你会见到他。”

    艳丽的容颜晦暗，双眸划过。

    苏郁喂晏微凉喝一治愈药剂，治愈了一些外伤。可神力消耗过度还需要慢慢修养，鱼尾上被掉的鳞片也需要一段时间重新生。

    苏郁又心疼又满肚疑问。

    无无恨，把他当成无关要的陌生人。

    就算一起死在这里也很好啊。

    殿的和心，他总得要一个。

    怎么会是人鱼？

    苏郁动作一顿。

    晏微凉没有睁开，声音很轻：“苏郁，你想占有我？”

    苏郁面带杀意地再次补了一枪，将本就在和晏微凉战斗中受伤的龙渊打得匍匐在地上。

    虚弱的、毫无反抗之力的殿。

    他看到晏微凉被那

    晏微凉淡淡：“可以。”

    他最受不了的，是对方心里本没有他。

    “你救了我，我会激你一辈。”晏微凉银眸睁开，静静注视着他，眉间是神力枯竭的疲惫，“你想要我，也没关系，就当是作为报酬。但那样一次过后，与你的救命之恩就算两清。你以后与我再无瓜葛，我不会念你，也不会恨你。你于我，就是陌路人。”

    苏郁心蓦然停滞。

    对方若是不他，那就得恨他。与恨总得占一样，才算牢牢记住。

    苏郁急忙跑到晏微凉面前：“微凉！”见到晏微凉的人鱼形态，苏郁中闪过惊诧。他看着晏微凉血迹斑斑的鱼尾，连忙将人抱起来，抱里的船舱。

    那才是最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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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就算在这里要了殿，也不会有人发现和打扰。

    和殿死在一起，殿就永远属于他了。

    晏微凉阖眸不语，鱼尾在被碰到的瞬间一颤，保护地化为人类双，上满是伤与血迹。

    他迟疑地碰了一晏微凉鱼尾没受伤的位：“殿，你怎么会……”

    这是难得的一个，可以得到殿的机会……

    “……人类？！”龙渊咬牙切齿。他对人类的仇恨可比对人鱼要大多了。

    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