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居然想要我们的命。怎么说也是同门，怎么能狠毒到这个地步……”

    青玉能说什么？她要是答得上来，不就跟华玉一样的心思了吗？

    她只能抱着涵玉，给予一微薄的安。

    涵玉哭了一阵，问：“师，我们是不是真的死定了？”

    青玉过了一会儿才答：“不知。”

    她现在一也不猜不，凌真人是个什么态度。

    这位师叔，在过去九年里，对她们不闻不问。为住持，当然不会自掉份来欺压她们，可也没有阻止过华玉。

    安静中，肚突然发“咕噜”一声。

    自从中午被关来，她们就没再过。

    涵玉想起了前两天吃到的味晚餐，不由想起了池韫，中燃起小小的希望，小声：“师，我们没有回去，池师应该会知我们事了吧？”

    青玉察觉到她的心思，便问：“你希望她来救我们？”

    涵玉低，过了会儿，才：“她之前那样提醒我们，就是猜到华玉会为难我们，对吧？”

    “嗯……”

    “她怎么会知华玉要什么呢？”涵玉不解。

    青玉缓缓：“我想，她只是以防万一吧？那天絮儿姑娘问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多的活……大人家，宅门里私事很多，想必那时已有预料。”

    “那，她知我们这样，会不会，会不会……”

    青玉静默片刻才回答：“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这事，不是小错。哪怕她有官家小的份，也承担不起。何况，她凭什么来救我们？住持会听她的吗？”

    涵玉沉默了。

    是啊，这位师已是无父无母，无所倚仗，凭什么来救她们？她在师叔面前，和她们都是一样的，大公主更是见都见不到。

    想来想去，竟是无路可走了。

    师妹俩越想越是绝望，青玉只能抱着涵玉，喃喃说：“睡吧。我们累了好几天，正好趁这个时间休息一。说不定，住持没有要我们命的意思，明天就好了。”

    这话完全没有说服力，可她们除了这样想，还能怎么安自己？

    ……

    华玉室：“师父。”

    凌真人睁开，看着她。

    华玉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转开。

    凌真人启：“她们怎么惹你了，要置之于死地？”

    “师父说什么？徒儿不明白。”华玉矢否认。

    凌真人没理会她的辩解，淡淡说去：“她们不算什么，但这事，以后少。”

    “师父……”

    “借刀杀人，你也得看看那是把什么刀。”凌真人语气一变，森然喝，“拿大公主当杀人的刀，你好大的胆！”

    华玉“扑通”跪了去，喊：“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