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姑看着她：“池小这是什么？”

    池韫：“正是如此。若是没有避虫药，这些蝴蝶便会停留在任何洒了的地方。可是现在，它们只停在英灵堂。”

    凌真人冷冷：“五松园的事务，一向由你指派。现了这样的事，你也要担责。稍后去领二十杖，禁足到清明那日。”

    她转向梅姑姑，轻轻了，才说：“那天夜梦后，我便着手调香。因我两位师妹近日在五松园事，便率先给了她们避虫药。香与药，二者效用恰好相反，前者引蝶，后者避虫。药的效果你们看到了，它的气味一旦散开，那些蝴蝶都会避开。”

    凌真人，又对梅姑姑：“这事，是我束不严。有劳姑姑向大公主禀报一句，定当细查严惩。”

    它们零零散散的，停留在各个，以及一些角落。

    要是让她攀上了大公主……

    终于能好好说话了。

    池韫淡淡的声音响起：“诸位刚才都看到了，加了香的，洒了大半个园。可那些蝴蝶，为什么偏偏停留在英灵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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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玉一愣，叫：“师父！”

    ……

    池韫笑笑：“是啊！”

    避虫药的效用，展示无疑。

    说到这里，她扬手一指：“现在你们看看，这些蝴蝶都落在哪里。”

    这死丫，怎么就这么好运。大公主早就不理事了，竟然愿意见她！

    “英灵堂！”

    而梅姑姑看她为青玉涵玉二人辩驳，自然知了她用意不纯。可她不但

    池韫对着梅姑姑，施礼。

    池韫淡淡一笑，对她们：“你们现在去。”

    “师父，您看……”

    华玉却不甘认输：“说不定这些蝴蝶就喜英灵堂呢？”

    梅姑姑心激，心思早就不在这事上了，只：“住持看着办吧。”

    华玉动了动嘴，还想反驳，却实在找不到理由。

    不多时，那些蝴蝶果然都避开她们了。

    她用夜梦的说法，将梅姑姑引来，让凌真人以为，大公主愿意为她，这多少有些不敬，是为致歉。

    青玉涵玉大喜：“谢住持。”

    池韫语气恳切：“向姑姑致歉，也向姑姑谢。”

    青玉涵玉两个，在五松园打扫了好几天，几乎每一都留了避虫药的气息。哪怕有香的引，这些蝴蝶也避之唯恐不及。

    “因为……”青玉喃喃，“我们没去过那里，所以那里没有避虫药的气息。”

    凌真人并不理会，向梅姑姑施过礼，便一甩拂尘，领着人走了。

    大分停留的却是——

    而后转面对池韫：“池小，可否随我去见大公主？”

    涵玉如梦初醒，喊：“住持！您看，先太的灵位，真的不是我们的。”

他人依言凑近。

    凌真人终于发话：“既然证据确凿，青玉涵玉与此事无关，那就放了吧。”

    华玉恨恨地咬住了嘴。

    现在自然是她说什么，青玉涵玉就听什么。当即答应一声，当着众人的面，走英灵堂。

    刚才扑天盖地的蝴蝶，现已经落了来。

    话没说完，便在凌真人的目光收了声。

    “算你们两个没有说谎。”池韫看着她们，“还真的没过英灵堂。”

    华玉吐一气，率先发难：“你什么意思？刚才那些桶，是不是了药？”

    042章 皆有

    她们刚才浇了加了香的，现在还淋淋的。可那些蝴蝶，在她们经过之时，立时振翅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