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离得太远，已经看不到蝴蝶的样了，但正因为如此，才更显绚丽。

    “那是蝴蝶组成的？”锦瑟惊呼，“这是什么妙法？好神奇啊！”

    玉妃目中闪过绪。

    有震惊，有茫然，也有怀念，更有淡淡的悲凉。

    片刻后，她缓缓说：“倒也不难。蝴蝶喜粉，若能调它们喜的香味，便可以引来。”

    锦瑟中，浮起意料之中的崇拜：“娘娘好博学，连这个都知。”

    听着夸赞的话，玉妃的心逐渐稳定来，微微一笑，说：“不过，能付诸实践，确实心思巧妙。你去打听打听，是谁的。”

    锦瑟答应一声，刚要去，就听面传来声音。

    “陛驾到——”

    ……

    一瓶香，引来万蝶齐舞，由此人心浮动，这些池韫都不关注。

    安抚了青玉和涵玉，她就在专注地写字。

    从经义写到诗词，翻到什么便写什么。

    直到写累了，才停了笔。

    絮儿翻着手稿，问她：“小，怎么今天写这么多？”

    “因为清明快到了。”

    絮儿愣了：“清明怎么了？”

    “自然是祭拜亲人了。”

    絮儿恍然大悟：“小这是写给老爷他们的吧？让他们看看您的字有多好。若是老爷和夫人知小成如今这模样，一定很喜。”

    池韫笑而不语，只一张一张地收拾着近日攒来的字帖，细心叠好。

    天已经黑了，厢房没有亮灯。

    絮儿说：“两位仙姑心很好，与我们一起吃了饭，又帮着洗了碗，回去后又好像念了一会儿经，就熄灯睡了。”

    池韫。

    青玉和涵玉，其实很省心。

    她们要的，无非就是一关怀。

    既是师妹，伸一伸手，又不费什么事。

    何况，有了这两个帮手，她在朝芳才好事。

    池韫的手指在案上轻轻叩了叩。

    华玉禁足到清明，还有几天时间……

    ……

    夜人静。

    华玉靠在静室的墙上，一张脸绷得的。

    这是她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自从凌云真人离观云游，青玉和涵玉两个，任她搓圆搓扁。

    后来还是她自己欺负得没意思了，主动停了手。

    这回动手，其实是借着她们，警告池韫。

    ——朝芳是她的地盘，别以为你能在这摆大小的架。

    谁知，她竟借机收拢青玉和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