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夫人请坐。”对方站起来，笑伸手。

    少妇稀里糊涂地坐，听掌事仙姑介绍：“善人，这位就是我们的殿主，凌云真人的徒。您别看我们殿主年轻，其实已经快十年了，打小就跟着凌云真人云游，得真传……”

    池韫笑了。

    这个青玉，生怕她看着年轻生，不容易取信于人，拼命往她脸上贴金。

    “便是这位夫人摇到了神签？”

    青玉称是。

    池韫，在她对面坐。

    “夫人，您是现在就许愿呢，还是留到以后？”

    少妇愣愣地问：“现在？以后？”

    池韫拿起桌上的平安符，说：“如果您现在就许愿，那我们上帮您完成心愿。如果您想把这个愿望留到以后，那就拿着这个平安符回去，等什么时候想要了，再拿着它过来兑现。”

    少妇让她搞懵了：“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愿望许了，会帮我完成？”

    池韫：“夫人摇到了神签，这就得到了神娘娘的眷顾，自然心想事成。”

    “……”少妇短促地笑了一，不知该如何表述。

    她自然不相信这事，若换成别个油腻老，或许上就会翻脸，摔门去。

    家人，好好侍奉香火就是了，如此哗众取，未免有碍修行。

    可前的少女，实在是太……好看了，仿佛仙人一般，叫人生不恶。

    她和颜悦：“这倒不必，我来上香，不过是心不得安，给自己找事，并非真的寄托于神仙。”她顿了一，怅然，“看遍天名医，都找不症结，哪里是拜拜神，就能解决的呢？”

    池韫，顺着她的话说：“既然夫人心中有数，不如就与我说说烦恼吧，说来了，或许心能够得到纾解。”

    这么说，倒也不错。

    少妇想到这两年的愁苦，都没有地方说，睛一眨，又有了泪光。

    反正，快要结束了。

    青玉适时地奉上茶来。

    少妇看着两人温和的笑容，心中松动，终于开。

    “上香回去，我就要与夫君和离了。”

    池韫，不见惊讶，也不见好奇，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