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有份的女，在观里修行是什么形？要么孀居，要么犯错。

    总之，好好的官家小，一般不会居观。

    ——皇家公主，那是不一样的。人家单凭血统，就是在上的帝国主人，一辈不成婚也不会引来非议。

    可说话的人又是一脸笑意，看起来没有半异常，仿佛只是好奇。

    “阿荃！”袁少夫人喊了一声，轻轻瞪了说话的女一样，回跟池韫介绍，“这是我妹妹，闺名文荃。你也别喊少夫人，我娘家姓季，名文蕙。”

    袁少夫人这位妹妹，与她一般年纪，相也相似，梳着妇人发式，看来已经嫁了。

    她笑：“是我失礼了，池大小。”

    池韫淡淡一笑，低了低：“不敢。”

    “池大小是朝芳凌云真人的徒，现为了给师父守孝，才住在观里。”袁少夫人说了一句，算是为她解释。

    季文荃：“原来是这样，池大小真是有孝心。”

    这就算带过去了。

    坐了一个多时辰的车，大家都有些累，各自见过，就先去休息了。

    其中，池韫跟二夫人母女打了个照面，双方都不想惹事，便客客气气打声招呼，各回各屋。

    ……

    池韫的住，离俞大夫人很近。

    她透过轩窗，看着池韫了屋，问一旁伺候的老嬷嬷：“你觉得，这位池大小怎么样？”

    老嬷嬷笑：“相貌好，气度好，很得的一位小。”

    俞大夫人，眉却没半松开：“我算是明白了，先前说她蛮横无状的话，八成是池家二夫人编来的。”

    又：“得知她回来，我悄悄去朝芳看过，确实仪态差了些。现在想想，她在外大，礼仪不足也可以理解。这不就教好了？也就几个月的事。”

    老嬷嬷笑着称是。

    “当时退婚，我倒不后悔。老二缺心，还得找个门第一的帮衬。可说到老大……”

    俞大夫人自己都笑了：“你说我这不是自己找事吗？先前嫌人家，现在又招人家。”

    “夫人是慈母之心。”老嬷嬷，“为了孩，打自己脸也只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