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泡汤。如果再加上这桩旧案，得了，今年都熬不过去，怕是直接就给捋来。

    楼晏却不为所动，吩咐：“再查。”

    县令见他如此，心里不免嘀咕。

    这位楼郎中，果然如传闻一般我行我素，单凭一把扇，就认定近年的失踪者也是被杀了。灵山每年来玩的人那么多，谁没丢过东西？指不定那把扇，只是那位失踪者不小心丢了呢？

    楼晏站在山坡上，默默地思索。

    如今正是游玩的季节，灵山游客极多，凶手拖着尸，不可能走很远。

    所以，埋尸地应该很近……

    他抬起，看到漫山遍野的桃树，心中一动。

    “灿！”

    “属在。”

    “附近都是栽桃的农？”

    “是。”

    “最近有没有新栽的桃树？”

    “这……”灿明白过来了，“属上去找！”

    有了目标，很快灿过来回禀：“南坡的桃树是新栽的。”

    “走。”

    南坡的桃树打理得很好。

    桃开得灿烂，朵朵怒放。

    只是站在桃林里，总觉得鼻端有一说不清的味。

    楼晏转问：“这片桃林，是什么时候栽的？”

    县令忙命人去找里。

    不多时，里过来禀报：“回大人，这片桃林陆续栽了好几年了，最早的大概七八年前，这几棵是今年才的。”

    楼晏，吩咐灿：“挖！这些桃树，挖到树的位置。”

    灿大声应是。

    县令笑：“大人莫不是觉得，往年的失踪者，都被埋尸于此吧？这怎么可能呢？”

    楼晏：“这里有一味。”

    县令愣了：“大人说的是……香？”

    楼晏摇。

    “是臭味，就藏在这些香里。”

    县令本不信。

    开得这么茂盛，除了香，本闻不到别的啊！

    这位楼大人，也太刚愎自用了吧？找不到埋尸，就编什么臭味来。哪里有？他怎么闻不到。

    第一棵桃树被挖开，面空空如也。

    然后是第二棵，第三棵……

    县令脸上的表逐渐转为不屑。

    小办事就是不可靠。说他没有证据胡定案，自己不也是仅凭猜想，劳师动众？

    这好好一片桃林，打理起来多不容易，被他这么了一挖，又得多折腾个把月了。

    行，挖就挖吧！以为他只是个县令，可以随便欺负吗？他官位虽然不，可也有座师同年的好不好？

    没有结果，就去京城告上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