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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自认为主好，可如果主觉得她自作主张，那就是不守本分。

    一个不守本分的丫鬟，不心是不是好的，主肯定不会喜。

    池韫慢慢：“你们会为我考虑，这很好。人之所以比鸟兽，就是因为我们有思想，有，懂得去谅，去珍惜。”

    “但是，以己度人是不对的。你想要的东西，别人不一定想要。为别人考虑，更要顾及他自己的想法。否则，只会好心办坏事。”

    “不仅是这回的事，这更是为人的理。”

    池韫再次：“起来吧，我没怪你们。”

    三个丫这才犹犹豫豫地站起来了。

    和又羞又愧：“婢错了，小放心，以后我再不犯了。”

    池韫：“动脑是好事，生而为人，这是上天的赐予，不动才是暴殄天。只不过，要把脑用在该用的地方，万万不要自以为是。”

    “是。”

    池韫扬了扬：“还不去包馄饨？我还等着吃呢！”

    听她语气轻快，丫鬟们也跟着笑起来，回去继续活。

    只是气氛到底不如原来，每个人都在琢磨她刚才说的话。

    池韫笑了笑，继续看书。

    书院里见多了不听话的学，这三个丫已经很好教了。

    主仆名分在这里，只消提几句，她们自然会好好想。

    ……

    三天后，池韫从司芳殿来，看到站在外的楼晏。

    她笑着走过去：“案忙完了？”

    楼晏，转对寒灯：“你去上香。”

    寒灯摸摸鼻：“是。”

    上回他不小心说了粉的比喻，这回公死都不肯踏大殿。

    唉，真是小心，他不就是随说说吗？

    池韫也：“你们不用跟了。”

    丫们老实答应一声，该回去的回去，该留帮忙的留帮忙。

    两人慢慢往僻静走。

    “那农，真是个奇才。可惜了，当初没有遇到能拉他一把的人，生生糟蹋了一才学。”

    “他是什么来历？当真都是自学的？”

    “是。据里说，他幼时住在外地，灵山是他的祖籍。后来父母过世，无依无靠，便回来了，故而村里的人与他不熟。年轻的时候，族里辈想给他娶一门亲，但是家贫又古怪，一直没成。他的才学，都是打理桃树的时候，听别人谈诗论词慢慢学会的。攒一钱，便去换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