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掌门大弟，心有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正式职司，迫不及待想一番成绩，让我们看看。可你也不能这样急功近利啊！烧香拜神，要的是心诚，怎么能蒙骗信众？”

    青玉抖着嘴，喃喃：“没有，我没有这样……”

    凌真人继续：“烧符治病，你知这是什么吗？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事的严重，师叔告诉你，这叫巫……”

    “凌师叔！”一柔和清澈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凌真人的话。

    人群分开，一个穿纱裙，帷帽的女，缓缓走了来。

    到了凌真人面前，她摘帷帽，一张明艳的脸庞。

    人群里，发低低的气声。

    这姑娘生得也太好看了！

    “大师！”青玉喊了来，围绕周的寒意终于散去了，开始回温。

    师来了，她有救了，司芳殿有救了！

    池韫对她笑了笑，回向凌真人施礼：“师叔，司芳殿的殿主是我，了事我亦不能置事外，故而前来领罚。”

    她说得云淡风清，倒让凌真人起了疑心。

    这死丫，知事的严重吗？来领罚？就她这半亏不肯吃的？

    “这是谁？怎么喊住持师叔？瞧她也不是姑打扮啊！”

    “这你都不知？她就是已故凌云真人的徒，池家大小。听说她打小跟凌云真人云游，年初才回的京，就是跟太师府俞家退亲的那个，记得吧？”

    “哦，是她啊！好像是说为师父守孝，俞家还夸她贞孝呢！”

    “是啊！司芳殿就是她打理的，听说神签也是她解的。”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年轻……”

    听着这些话，凌真人不免窝火。

    这才多久，这死丫居然就有了这样的声望，再过一段时间，她这个住持岂不是连站的地方都没了？

    心里这样想，凌真人脸上并不显，反而带着担忧：“师侄，你可能不知这事有多严重。就算你是司芳殿的殿主，也担不起来。”

    池韫淡淡：“师叔说笑了，事哪里就严重了？不就一张符纸吗？”

    此言一，人群哗然。

    什么叫就一张符纸，那可是……

    “这是一条人命！”有人喊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