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要说？”

    照俞慎之的说法，萧廉何止自作自受，还要重罚才是。

    纵踩踏，其中所怀恶意不言而喻。

    要是踩中了，轻则残废，重则谋杀！

    萧廉并无官职，他哪来的底气这样对一个国公世？还不是他老给的！

    看皇帝生气了，萧达冷汗直，“扑通”跪，争辩“陛！俞推丞只是一家之言，小儿绝对不是故意的……”

    “一次不是故意，两次三次也不是故意？”皇帝质问，“皇叔刚才说了，萧廉昨日就对他过招，今日更是接连打中楼晏和郑国公世，你叫朕怎么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这……”萧达冷汗直冒。

    皇帝这是怎么了？怀宁王无足轻重，郑国公府也不得他心，为何今日却站在他们那边，反过来斥责他？

    莫非因为楼晏？可他也没说什么啊！

    就凭俞慎之一番话？皇帝对俞家有这么信任？

    “萧将军，你说萧廉现在昏迷不醒？”

    “是。”

    皇帝“既如此，朕就当他受过教训了。不过，他这般胆大妄为，不罚不足以正视听。方才郑国公说的好，不教，父之过。萧廉将门，空有一武艺却不用在正上，是你这个当父亲的没教好。你罚俸半年，回去思过吧！”

    萧达抖了抖嘴，看到皇帝脸沉，到底不敢再争辩，跪谢恩了。

    怀宁王听了，心中一喜，上喊“陛英明！”

    郑国公夫妇也是一副激涕零的样“谢陛恩典！”

    皇帝心里舒服了一些。

    果然，再信重的臣，也得不时敲打一番。

    得让萧达知，不能越界。

    “郑国公，萧达罚的薪俸，就给你儿养伤吧！不过，耿小确实冲动过了，姑娘家如此暴躁，将来如何为人妇？郑国公夫人，你要好好约束。”

    “是，臣遵旨。”

    郑国公夫妇千恩万谢。

    皇帝又勉励了俞慎之几句，说“行了，都退吧。为了这么件事，耽搁了政务，朕晚上又要熬夜了。”

    众人忙又请罪。

    皇帝摆摆手，说“楼四，你正好留，帮朕理一理奏疏。”

    “是。”

    皇帝挥挥手，让胡公公也退，很快屋里只剩他们二人。

    “你为何要帮萧达说话？”皇帝张质问。

    楼晏答“臣以为，陛不想降罪萧将军。”

    皇帝冷冷“为何不能降罪？他儿连郡王都敢欺负，也太过了！”

    楼晏叹了气，说“陛，禁军统领掌皇城戍卫，您若与萧将军离心，臣怕便宜别人。”

    皇帝瞪“你这个别人是谁？”

    楼晏低，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