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楼晏讽刺地笑了笑“我又不是娘娘的谁，有什么资格说原谅？”

    玉妃忍不住解释“陛要我，我实在没有选择……”

    “够了。”楼晏打断她的话，面上覆着寒霜，“是不是真的没有选择，你自己清楚。”

    “四公……”

    “你也不必谢我，今日我助的不是你，而是玉重华。你已经把这个名字糟蹋够了，我不想看着她成了一个谋害皇嗣的狠毒女！”

    这句话说来，玉妃不由后退一步，摇摇坠。

    糟蹋……他至于说得这么狠吗？

    楼晏看她泫然泣的样，不但不动容，反而吐字如刀，越发不留。

    “你想装成她，也用用心。学她写写字，学她煮个茶，就以为自己变成玉重华了？她是这么弱无能的人吗？看看你今天的样，哪有玉家人半风范！”

    玉妃张了张嘴“我……”

    她也想像小那样，镇定自若，成竹在，可一团麻，叫她从何理起！

    “还有，你来找我什么？叫几声旧称呼，想勾起昔日旧，让我帮你是不是？毕竟别人都有父兄在朝，可你没有。今天被贤妃陷害，觉到孤立无援了吧？你别白费力气了，我不会帮你，也不需要你帮。”

    说完，他转便要离开。

    “楼四！”玉妃喊住了他。

    “娘娘还有何指教？”

    玉妃一气，说“我孤立无援，难你不是？被逐宗族，你现在又好到哪里去？陛用你，不过是养着一条鹰犬，你以为你能靠他夺回北襄王的爵位吗？”

    225章 她的影

    楼晏看着前的玉妃，勾起笑容。

    池韫只知他笑的时候如沐风，却不知他也可以笑得这么尖酸刻薄。

    神微微向瞥，这张清风朗月的脸，顿时充满讥讽。

    “莫非你能帮我夺回爵位？”

    玉妃被他这样看着，脸上火辣辣的，莫名到难堪，但还是咬着牙说“你在朝中，我在后，守望相助，岂不比你一个人好？”

    “呵……”楼晏问她，“你要怎么守望相助？”

    他没有完全拒绝，玉妃便觉得有希望，说“你现在虽然是四品官，可倚仗的只有陛的信任。这一，我可以帮你。陛在后，只相信我一个人。你要什么差事，想什么，捎句话来，我帮你在陛面前说话。”

    “是吗？”楼晏似笑非笑，“礼尚往来，那我要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