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坏他的兴致！

    这位池小，手段了得，能娶回家就好了。

    何况也没人可以亲啊！

    说白了就是价者得。

    并不是她为池韫考虑，而是这些事说了，她自己也摘不清。

    “……是。”她回想了一，从那天学们到乐池寻找证人说起，简单地带过第一次，重说第二次。没说先前见过面的事，也不提池韫事后的保证。

    老鸨仍然笑着“公，规矩，丝丝要梳拢，当摆酒告知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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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就是这么一想。

    这样想，世妃说得有理。

    “说吧。”康王世靠着椅背，目光在柳丝丝上绕了一圈，“当时是什么形，一五一十说来，一个字也没别漏。”

    听说这个柳丝丝还是清倌。

    “那就捡你记清的说。”

    他不是个为难自己的人，心有所动，就行动了。

    经过方才的拉扯，她衣襟略有些凌，发髻更是散得差不多了，乌压压的青丝披在单薄的肩上，一截光洁的脖颈。脂半残，目惊慌，整个人仿佛雨后的海棠，带着残后的别样艳。

    他放开柳丝丝，沉着脸了室。

    万一这人以为，她们事先预谋怎么办？

    柳丝丝觉得气氛有些古怪，还没发现异样，就见康王世忽然站起来，拖着她往室走。

    那边柳丝丝已经系好衣带，来唤“娘！”

    “小妇人柳氏，见过公！”

    门开了，一个穿红着绿的妖娆妇人来，向他施礼。

    现在是康王世，就不太敢说话，怕他发现。

    康王世没说话。

    康王世不耐烦“你要是接过客，本世还会碰你不成？”

    康王世饮了茶，想起走人，忽然瞧见柳丝丝跪坐在地上。

    康王世不耐烦地打断她“说吧，价银多少？”

    老鸨堆着笑，殷勤地奉上茶，向他解释“公喜丝丝，我这当娘的自然兴。只不过，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打从丝丝五岁起，小妇人便心教养，琴棋书画、诗文礼仪，请的都是最好的先生。如今丝丝大了，落得这么，小妇人只盼着她能遇到个良人……”

    柳丝丝怔了，说“公，已经过去好几天了，的话，丝丝记不太清了。”

    她惊叫声“公！”

    这个娘，当然不是真娘，而是老鸨。

    池韫摇了摇，想到他看不见，在他的手心写了个等字。

    说着，他推开小厮，楼去了。

    “公！”老鸨叫不住他

    直到她抗议地拧了一把，楼晏才回过神来，松了手劲。

    “你跟她说过什么？”他俯在她耳边问。

    康王世本想着，他的侍卫可以拦住，但这事，最重要的是兴致，这般吵闹，他的兴致已经没了。

    “是。”柳丝丝低应。

    听起来合合理，难真是他疑心过重？

    柳丝丝急忙推拒“公，不行啊！丝丝还未梳拢，这不合规矩！”

    她是大公主的义女，先前又结了那样的仇，怎么可能亲。

    康王世将她甩到榻上，便要去撕衣裳。

    康王世哪里有心应付老鸨，重重搁了茶盏，起“少说废话，本世给你一天时间，明日派人来接。”

    康王世不禁意动。

    皇帝在这里，她没有这么的压迫。

    康王世陷沉思。

    两人纠缠间，外响起吵闹声。

    柜里，池韫的手被抓得有疼。

    “所以说，你受不住她的哀求，又信了她不会惹祸的话，才去皇作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