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梗着脖，说“王爷这话说的很对，但是，我们受的是北襄王族的恩，不是你的恩！正因为受大恩，我们世代尽忠，我祖父给昭烈王爷牵，我父亲跟着老王爷四征战，我自小追随四公左右。是王爷你，意图谋害兄弟，我为了保护楼家血脉，才会逃北襄。我不知何错之有，也不觉得应该给你赔命！”

    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义正辞严。

    旁人一听，原来还有这样的？那就是他们兄弟之间的恩怨，说不上叛主了。

    ——等，这戏有耳熟。

    对了，北襄王！不就是那个楼四公的兄吗？

    原来是他们兄弟的事。

    路人们恍然大悟，还有人给新来的解说这件旧事。

    楼奕嗤笑一声，瞅着他“你可真有意思。知什么叫家主吗？家主，就代表着整个家族，如今楼家的家主正是本王，你受楼家的恩，也就等于欠了本王的，懂吗？至于你保护的那个，他意图谋夺兄王爵，已经被逐家族，跟楼家没有半关系了。背弃家主，保护叛徒，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寒灯涨红了脸，怒声“王爷不要血人！是你先大逆不之事，四公才会当场揭穿！你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意图谋害亲弟，是你对不起列祖列宗！”

    “住！”孤鸿听不去了，“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天谁不知，是你家主心怀不轨？以为说两句就能洗清罪名了？当谁是傻呢？王爷为嫡，自小请封世，有什么理由多余的事？倒是他……”

    “我怎么样啊？”淡淡的声音传来，人群如般分开，众人只见，着绯袍的青年，带着缓步而来。

    这是楼氏兄弟，第一次同时现在人前。

    相似的五官，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气质。

    相比兄，楼晏明显要文弱一些，脸白净带着病态，仿佛一拳就能将他击倒。

    “公！”寒灯快步走到他后，一脸惭愧，“小的无能，叫他们毁了您的聘礼。”

    楼晏平静地说“被恶犬围攻，又不是你的错，去吧。”

    “是。”

    兄弟俩终于面对面了。

    叫人惊讶的是，看似文弱的楼晏，竟和兄差不多，站在一起，气势丝毫不逊。

    “大哥，好久不见。”他嘴边浮起笑，睛却冰冷。

    楼奕嗤笑一声，说“族之人，本王可担不起你这句。”

    楼晏淡淡一笑“你确实担不起，我也就是跟你随便客气一，千万别当真。”

    “你……”楼奕然大怒，“到了今日，还这般嚣张，真以为在京城地界，我就奈何你不得了？”

    “当然。”楼晏面无惧，意有所指，“天脚，可不是法外之地。不像在北襄，你可以一手遮天，颠倒黑白。”

    “你可真是死不改。”楼奕冷声，“到现在，不但不认错，还句句指桑骂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