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么回事。”皇帝附和。

    楼晏冷笑着瞥了兄一，言禀“陛，他这是恶人先告状。您可以亲自去看一看，被砸的到底是谁。您知的，个月臣就要订亲了，今天派人去采买，哪知路上突然被人拦了，三大车的聘礼，让人砸了个光。当时路人都瞧见了，随便问问就知。”

    “北襄王？”

    “北襄王，楼通政有俸禄的。”皇帝委婉地提醒。

    楼奕警觉地看着他“你提这个什么？又想诬蔑本王吗？”

    楼奕却“陛，他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

    “他有俸禄更不应该我的钱！”楼奕更加理直气壮。

    说是的是楼晏，说不是的是楼奕。

    皇帝被他搞糊涂了“这怎么讲？难没付钱？”

    话音刚落，楼奕就叫起来了“本王在跟你说贺礼，你扯什么聘礼？你敢说你没砸？”随后转申辩，“陛，他叫人砸了臣的车队，路人也都瞧见了，随便问问就知。”

    袁相爷看了他一，了嘴角。

    衣裳穿得那么整齐，还被打了？就楼四那个文弱的样，打得过他吗？

    皇帝纳闷了“到底是还是不是？北襄王，你说不是，所以东西你没砸了？”

    楼晏拧眉“陛说笑了，臣的聘礼，都是真金白银购置。”

    见他答不上来，楼晏咄咄人，立刻上禀“陛，您听到了。北襄王亲承认，砸了臣的聘

    “这倒不是。”楼奕答，“我的侍卫是砸了几车破烂东西，但不能算他的东西！”

    “所以说，你们在路上打了一架，互相砸了对方的东西，是吗？”

    楼晏“当时我们在御前分说清楚，你将我逐家族，从此以后，再不相。换句话说，那会儿就已经全结清，还有文书为证，你现在来算什么账？”

    “不是。”

    答毕，两人又互相瞪视。

    却听楼晏冷笑一声“大哥，还记得三年前，你派人京告状的事吗？”

    皇帝无声叹了气，转过视线“是这样吗？”

    “当然，这不重要，臣糙厚，被打两算什么？”见皇帝和袁相爷都无动于衷，楼奕大概也觉得这戏演得有过，就收了姿态，改了路数，“最重要的是，给陛的贺礼被他砸了。陛，那是给您的贺礼的啊！他竟然有胆砸，可见对您没有一敬意！您一定要严惩！”

    他瞪着楼晏“你离开北襄的时候，上难没带钱？你都已经不是楼家的人了，那些钱难不应该还回来？那几车东西，还不是用本王的钱买的！”

    楼晏那样离开北襄，等于没拿走任何产业，就边那东西，他还要算？是不是上的衣裳都要折算成银两？

    这北襄王，也太抠了吧？

    “谢陛！”北襄王楼奕起，上就告起了状，“陛，臣千辛万苦，从北襄发，远来京城，给您贺寿。没想到路上平平安安的，到了京城，倒被人给打了。您一定要给臣主啊！”

    皇帝的也很疼，已经有那么多政务了，为什么他还要理这事？

    见证个鬼，他明明什么也没瞧见！

    皇帝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问“你哪儿被人打了？”

    两人同时回答。

    楼奕“呃……”

    他看着前的楼家兄弟，摆手“平吧。”

他当个见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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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和袁相爷叹为观止。

    到这里，皇帝听明白了。

    楼奕指着自己“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浑上指了个遍，然后捂着，“哎呦，好疼啊！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