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默认了。

    “他人都死了，待个！人家老太太听戏，我就看打仗，行不？”北襄太妃不屑地瞥着他，“再说了，你还没生，你娘我就上阵杀敌了，比你有经验！”

    “玉老先生一时没拒绝，应该也是忧心孙女儿的亲事吧？毕竟十八岁不小了。至于跟皇家抢人，你想得太多了，先帝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再者，你若娶了玉大小，留在无涯海阁教书，对皇家只有好，先帝哪会不允。”

    他留在无涯海阁，等于留了个人质。不回北襄，不朝，玉家偌大的名声，只用来培养人才，皇帝当然兴。

    楼晏握着书卷的手了。原来是这样的吗？所以说，是他一叶障目。

    他当时怎么就认定，自己没有希望的？

    楼晏怔了怔，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

    “我叫你随便骂，你就真不客气啊？没一力劲！”楼奕拿胰搓了半天，总算把油都给搓掉了。

    楼晏笑了笑。

    楼晏握着书卷没说话。

    北襄太妃听得痛，忍不住打断他“就因为你这么念叨，我才会偷溜的。要跟你说了，谁知念叨到什么时候。以前被你父王着就算了，这老公死了我还得被儿，能不能过清净日了？”

    所有的愁绪，都跟着这句骂声散了。

    楼晏喊了声，片刻后，寒灯打了过来。

    窗外“扑通”一声，似乎有人摔倒了，接着，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什么鬼东西？老四你故意的吧？”

    北襄太妃推开窗，看到外有个影，嘲笑“连个窗都不会爬，老大，你也太逊了吧？”

    北襄太妃叹了气“可惜你们没有缘分。不过你现在有阿韫了，要知怜取前人。”

    楼晏面无表“谁叫你们都喜爬窗。”

    母俩吵吵，楼晏听着痛，皱眉喝“行了！如果你们来就为了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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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襄太妃瞅着他“你是不是喜玉大小？”

    楼晏起开门，说“有门你爬什么窗？”

    楼奕不服了“没事我念叨吗？还不是母妃你太不像话了。年纪大了好好在家玩乐不行？西域小国有动静，你就跟得了疯病的似的，一不留神立冲到前线去了。要是发生什么，你叫我怎么跟父王待？”

    手上油腻腻的，楼奕十分嫌弃“快拿东西给我洗了。”

    北襄王楼奕一瘸一拐地走来，着手上的东西“爬窗才有气氛啊！走门还像个偷偷摸摸的样吗？”

    他当然会，因为喜的只有她，从来没有变过啊！

    一门，就让楼奕给拧住了脸颊“你小，今天骂我什么来着？”

    说着，他低嗅了嗅，不可思议地“这是油？老四你没病吧？在窗上涂油？”

    寒灯被他抹了一脸油，还碰到了脸上的伤，不禁叫屈“疼！疼！是王爷你自己说随便骂的！”

    “我们？还有谁？”楼奕想了，恍然，“你说夜雨？这小在这里过得怎么样？没给你添麻烦吧？”

    想明白后，楼晏只想嘲笑自己。

玉大小一及笄，这婚事就定了，哪会拖那么久？明摆着不成的。”

    “呼！这一路可累死我了，带着那么多东西，走走停停，路上居然还有盗匪。这才几年啊，连盗匪都来了，母妃你还敢偷溜，还好没发生意外，不然我得来赎人了。说到这个，母妃你一把年纪了，能不能有个辈的样，还学会离家走了……”

    “还行。”除了嘴碎，想法多一，确实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