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守着门，别让人来。”

    凌真人了后殿，看到池韫扎着袖，正在碾磨香料，反倒丫鬟们就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搭个手。

    这丫，都什么份了，还自个儿这活？

    换成是她……

    “絮儿，给师叔上茶。”

    “是。”

    池韫手上动作没停。

    倒是那丫鬟，横眉怒目的，倒了茶往她面前一放，茶都溅来了，真是不懂规矩。

    凌真人端起来抿了一，对絮儿赞：“而不涩，这手艺比我那几个徒儿好多了。”

    絮儿奇怪地看了她一。

    这是隔夜茶，留着洗手用的。她不舍得倒好茶给这老不修喝，才拿隔夜茶来凑数。她居然说好喝，原来这凌住持味这么古怪的？真是难以理解。

    池韫终于碾完了香料，脱袖去洗手，吩咐：“你们先去吧，我跟师叔说一会儿话。”

    “是。”

    池韫折腾完，坐来慢慢喝了一会儿茶，才问：“师叔特意来找我，是有结果了？”

    凌真人瞄着她手上的茶杯，茶的香气扑鼻而来，叫人生津。

    “我照师侄说的，推了一回，然后把药方给了玉妃娘娘。”她停顿了一，担忧地问，“师侄，那药方真有效？”

    池韫笑：“当然没有。”

    “呃？”凌真人眨了。

    池韫神自若：“那么多太医都看不好，怎么可能我一张药方就能解决？真这么神，我用得着费这么大劲讨好大公主？挂个神医的招牌去，自有人过来捧着。”

    这倒也是。

    凌真人想了，吃惊地看着她：“你、你这是骗人？”

    池韫奇怪地看着她：“师叔为何这般惊讶，神嘛，哪有不骗人的？这活儿你不是得熟？”

    这……好像也没错。

    但，她再骗也不敢骗到主上啊！

    那是里的娘娘！牵扯去，要掉脑袋的！

    她这么一说，池韫就用恨铁不成钢的光看着她，谆谆教导：“师叔，这就是你为什么混不到层的原因。瞧瞧，我师父都走了这么多年了，怎么提起朝芳的人，第一个说的都是她呢？都当神了，就得大胆地骗。骗外的平民百姓有什么意思？要骗，就骗个大的！骗得谁都信不疑，如与事实不符，那也是别人错不是你错！”

    是……是这样吗？

    凌真人开始怀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