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大女：“那就是另有事需要池小去。除了她，别人不方便。”

    皇后：“本有预，福有事要发生了。你派人多盯着，这几日勤去问安，咱们不要主动掺和，但不能被动卷。”

    大女应声是，去安排了。

    皇后慢慢坐来，心思沉沉。

    太后和宸妃能有什么共同目标？总不会是自己吧？

    不对，如果是自己，今天反而不会当众疑心。

    那到底是谁呢？

    ……

    既然要赎罪，那就摆相应的态度。

    天一亮，池韫便去了福，候在宸妃的寝殿外。来来去去的女侍，对她客气又疏离，但她仍然满面笑容，丝毫没有因此尴尬或生怒。

    如此等到辰末时分，宸妃终于起了。

    女们急急忙忙服侍，直到她梳洗妥当，来用早膳，才见到了池韫。

    “池小？”宸妃脸上的惊讶不似作伪，“你这么早就来了？”

    池韫见了礼，回：“臣女应了这桩差事，自不敢怠慢，天亮就来了。”

    “那你岂不是等了一个多时辰？就这么站着？”

    池韫低默认。

    宸妃拉脸，训斥这些女：“你们怎么回事？池小代太后来照顾本，不说待以上宾，连张凳都不晓得搬吗？”

    女们连忙请罪。

    池韫只笑看着，半没有替她们分说的意思。

    宸妃架都摆好了，不见她来拉，没有台阶，只能着发罚人：“福里没有这样的规矩，谁怠慢了客人，自己掌嘴……”她瞟了笑得让人发麻的池韫，把两咽回去，换了数量，“十。”

    “娘娘？”女们期期艾艾。

    不是早先说好的吗？怎么就变成罚她们了？十有疼呢！

    宸妃虎着脸：“没听到吗？”叫你们冷淡一，结果让人站了一个多时辰，一都不知变通！

    女们没法，只能纷纷打起了嘴。

    想打轻一，偏偏池韫就那样笑着看，只能咬咬牙用力扇去。

    “啪！啪！啪！”屋里响着整齐划一的掌嘴声。

    就在最后一个掌声响起，手还没放去的时候，池韫慢悠悠开了：“娘娘别生气，臣女只是多站了一会儿，不打。”

    女们：“……”

    你要求能不能早一？气哭，脸疼。

    宸妃了嘴角，她算是知了，这位池小看着柔顺谦逊，其实是个芝麻包，一亏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