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的香？”

    楼晏躬了躬：“是。”

    “可她自己不也用了吗？”

    楼晏回：“娘娘稍等，便知原因。”

    他转看过去。

    池韫意会，取荷包，拿其中的香和方，到胡恩手上。

    “陛，这是臣女问柳婕妤讨来的香。”

    皇帝拿起香闻了闻，果然是他近日常闻到的气味。

    “庄院判。”他扬了扬。

    胡恩立时将香捧到庄院判面前，后者应了声“是”，闻过气味，又对比了方，禀：“陛，这方里有几味药材，可以调理妇科，但在同时，也会降低受的机率。”

    皇帝闻言，难以置信地看向玉妃。

    玉妃却喊：“陛！臣妾不知啊！记录这方的书，还是从无涯海阁寻回来的，您知的呀！”

    皇帝怔了，疑心去了大半。

    从无涯海阁寻来的书，也就是玉重华的遗。已经死去三年的玉重华，又怎么会在方里动手脚呢？应该只是巧合，玉妃并不知方有问题。

    池韫却笑了一声：“玉妃娘娘别急啊，话说得太早，可是会打脸的。”

    言毕，她又取一个荷包，拿一模一样的香，另有一张删减过的方。

    “陛，既然玉妃娘娘不知，想必用的也是前面那张方了。可不凑巧，臣女去了那几样成分，仿制了相似的香，却是没有问题的。您可以派人到灵秀搜一搜，玉妃娘娘自己用的，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两枚香，香气几乎没有差别，方却有微妙的不同。

    得到庄院判的认可，皇帝错了错牙，喝：“胡恩！”

    “婢在。”

    “带人去灵秀！”

    “是。”

    玉妃脸变了：“陛！”

    然而这次，皇帝没有理会她。

    人已经到了福，只是她位份低，里在说要事，只能在外等着。

    细雪飘飘，她和另一位周才人冻得瑟瑟发抖。

    看到胡恩来，她们急忙迎上去。

    “胡公公！”

    胡恩同地看了她们一，说：“两位娘娘还是回去吧，陛今晚不会有空了，婢还要去一趟灵秀。”

    说罢，他不再理会，领着人冒雪而去。

    “胡公公！胡公公！”人急得不行，“这怎么回事啊？”

    陪她来的周才人，看气氛不对，怯怯劝：“，要不我们回去等消息吧？看起来好像发生了很严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