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开门见山：“嫂，我想请你到朝芳一趟，给皇兄和阿谨祈福。”

    大公主却没有解释的意思，略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

    太后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慈祥地说：“你的心意哀家明白，但是里要祭天，年底又有那么多政务，哪里腾得手？还是别麻烦了，哀家也不是去别的地方，那里有你姑母呢！”

    “阿凤？你来有事吗？”

    可他分明记得，几年前的卫皇后，是个端庄雍容的妇人。

    他心中一，说：“朕陪您一起去。”

    “姑母走好。”

    凌真人颤得厉害：“殿……”

    皇帝一怔。

    太后叹了气：“一转快四年了，时间过得真快。我们闹闹地过年，他却在冰冷冷的黄泉。还有阿谨，他可还没娶妻呢……”

    太后淡淡：“一小事，没什么好生气的。”

    看着踏来的大公主，凌真人瑟瑟发抖：“殿，贫、贫……”

    这句话击垮了凌真人，她膝行数步，跪到大公主面前，喊：“殿，我说！”

    今时不同往日，大公主如今不轻易，既然惊动了她，那定是大事。

    大公主笑了笑，说：“听说你母后气得够呛，所以过来看看。这几日你够忙的，姑母就不打扰你了。”

    太后摇了摇，沉默片刻，说：“哀家昨晚梦见先帝了，不免有些伤怀。”

    池韫笑回视，直到门传来大公主的声音：“所以说，你毒杀华玉，就是为了灭？”

    大公主步履从容，在主位坐，接过梅姑姑递来的茶却不饮，只居临地俯视她：“怎么，还不老实代？你当着这个朝芳的住持，除了毒杀华玉，给本药，还了什么？”

    皇帝回后的路上遇到她，停来说话。

    皇帝纳闷了：“您既然不生气了，那怎么还郁郁寡？莫非是朕哪里得不好，惹您不兴了？”

    “姑母！您怎么不等等侄儿？”

    374章 秘事

    到了清宁，太后在佛堂静坐。

    皇帝想想也是，就是应了：“好。”

    池韫怜悯地看着她：“师叔，这才是你真正的机会。如果你还不抓，那明年的今天，师侄会记得到你灵位前祭一杯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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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没想到，池韫才，大公主就来了。

    皇帝想了想，说：“去清宁吧，母后心不好，朕也去看看。”

    皇帝了：“朕也想着，请姑母来一趟，宽宽母后。叫她老人家生气，是朕的不是。”

    “你哪料得到这许多？都是那玉妃作妖。行了，你回去歇着吧，姑母了。”

    “是。”

    ……

    看到皇帝过来，她笑了笑：“政务理完了？天这样冷，你不用常来，别冻着了。”

    第二日，太后的车驾安静地了门。

    皇帝看着太后，她的发不知何时白了大半，角也多来不少皱纹，里满是灰败之气。

    太后一愣，小年上到了，里要祭灶，正忙得不可开，大公主怎么会要求她现在呢？

    待大公主远去，胡恩问：“陛，咱回承元吗？还是去华？”

    太后抬看向他：“阿询，我想去朝芳给他们祈福，就当和他们一起过个小年。”

    “母后……”

    “谢母后关怀，朕好着呢，就想多来陪陪您。”皇帝看她脸，“母后这几日越发清减了，都怪朕不孝，闹这样的事让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