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四你胡说什么？那小贱人如今活得好好的，我何时要杀她？”

    楼晏冷冷：“你都叫她小贱人了，还能有什么好？”

    “你……”

    楼晏不搭理他，对姜十说：“你听到了？现在是你唯一的机会，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大公主，还有政事堂的相爷，三司堂官们，这世上能帮你摆脱康王府威胁的人全都在这里了。只要太后开，特赦你的女儿，她就能保住命，你还在等什么？”

    越听他说，康王世越心慌，总觉得事不妙了，试图阻止：“楼四，你言蛊惑……”

    “你闭嘴！”大公主喝止了他，转而对姜十，“你说，只要你一五一十招来，本可以许诺，保你女儿命！”

    姜十得了这句话，终于呜咽声，伏地哀鸣：“是，是他指使我的。他要我杀了皇帝，否则便杀了我的女儿。”

    康王世又惊又怒：“你胡说八！那日你陷害萧达，后来逃了个无影无踪，本世本不知你在哪里，如何指使你？！”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来，指着楼晏：“杀萧达是你设计的，这个姜世安肯定是你的人！从到尾，都是你的谋！”

    楼晏不屑回应：“世怕是怔了，萧达的案，官不过奉旨行事，又哪里知姜世安是什么人。”

    他继续问姜十：“他说你陷害萧达，又是怎么回事？”

    姜十悲愤：“这与我何？分明是他自己要杀萧达，故意借着此事发作。”

    康王世还想说话，但楼晏先一步替他问了：“这事说不通，他为何要杀萧达？”

    “自然是因为……”他抬看向康王世，“他知得太多了！”

    这话大家就不明白了，不过听起来很有的样。

    大公主急：“你快说！什么？只要你说了，功劳都记在你女儿上！”

    姜十伏，哑着声：“小的在靖海军，上的指挥使正是萧达。为了敛财，他和海盗私勾结，勒索商船。四年前的一天，萧达忽然说要拉练，带着我们岛，和海盗汇合在一，换上他们的衣裳，夜杀了一家书院……”

    随着他的讲述，众人神逐渐微妙起来。

    待他停，太后不由站起，泪几乎要来，颤声问：“那家书院，是不是叫无涯海阁？”

    480章 过不去

    “啪！啪！啪！”静默中，有人抬手鼓了鼓掌。

    众人看过去，果然是康王。

    康王脸上带着笑，神却冷冰冰的。

    “故事编得真好，”他说，“本王差就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