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你最让妈妈寒心的是什么吗？”

    “不自啊！不自啊！”

    “你总说和妈妈有代沟，怪妈妈不懂你，跟不上你的脚步，但霜儿啊，你给妈妈了解你生活的机会了吗？妈妈老了，没你们年轻人走得快了，你又可曾稍微停脚步等过妈妈？”

    “妈，”宋饶霜扑谭菁佝偻的怀里，嚎啕大哭，“我错了，我错了，你骂我吧，打我吧。”

    “在外面读书这么久，你甚至都没提过让妈妈来看你一，更别说让妈妈也认识认识你的朋友。”

    “你三那年，逃学回家说你不想读书了，读不去，想要去学画画，搞艺术。你哥哥第一次冲你发火，甚至把你关房间让你反思，你就哭啊，哭着喊妈妈。母亲的人哪里见得自己孩哭，最后为了尊重你的想法，妈妈到问人，打听清楚你说的那家教育机构是不是空壳公司。既然你想学，妈妈就支持你。好不容易你踩着二本的线考上学校，一年开销十几二十万，只要你喜，妈妈都全力支持你。”

    “妈妈给你打视频电话，你说你忙，转就在朋友圈里晒你去玩的照片。妈妈说想你了，想让你假期能回来，你就嫌妈妈啰嗦。只有在没钱的时候，才会想着给我打个电话，话还没说两句，你又想要挂。”

    “妈妈知，从小到大你都有自己的想法。院里其他同龄的孩还在调捣的时候，你就开始缠着妈妈给你买好看的小裙，买化妆品，想要把自己打扮得的。”

    “妈妈这一辈没受过什么等教育，听到你说你想继续读书，甚至把家里的老房都拿去买了，你要知你哥哥当时刚开始工作，家里哪里有多余的钱来供你的学费？”

    谭菁说到最后早已哽咽说不话，布满皱纹的脸庞上笼罩着一层悲痛，的泪顺着脸上沟壑动。

    “妈妈富养你就是想让你大后不会轻易被其他男孩哄骗，能有自己独立的价值观，可是你看看你，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谭菁宽厚的手掌在宋饶霜瘦削的背上轻轻拍动

    “可是霜儿啊，你是怎么对妈妈的啊。”

    “结果你又嫌画画没路，说想要大学毕业后当明星，是不是妈妈瞒着你哥，偷偷把你送到韩国去当练习生？”

照看你自己的孩？难你想让他跟着你天天吃外卖，就吃速产品？”

    “妈妈虽然没在国外生活过，但也知外面价好，留学生的日苦，还得边打工边上课。妈妈哪里舍得让你在外面受苦啊！你在外面的每一分钱都是妈妈从里抠来啊！从来不敢问你是否有余，生怕你不够，稍微攒了钱立给你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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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爸爸走得早，妈妈一个人拉扯你们兄妹，难免在生活上会忽略你们的受。你比你哥哥小得多，兄如父，所以哥哥让着你，跟在你后给你料理好所有事，就连你犯错都无原则地偏袒你，但霜儿，你走那晚你是怎么伤透你哥哥心的你还记得吗？你哥哥最见不得你受委屈，你却让他不要你，让他走。你哥就你一个妹妹，他不你，谁来你。”

    “老人都说，男孩要穷养，姑娘要富养。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但妈妈哪件事亏待过你？”

    “你提的什么要求，妈妈没有满足过？你当练习生才几个月就又哭着喊累，固执地要跟你才认识两三个月的朋友一起国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