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宝地说：

    “因因，我替你报仇了！”

    佟因着一把发，听到不远传来一声声惨叫，发呆：“啊？”

    “我剃了那个沈艺儿的发！”魑笑着打，“她骂你，我替你教训她！”

    她说完，又兴奋：“庙主把她倒挂在庙外的树上了，你听听。”

    魑：“她不是好东西，人类里面，我只喜你。”

    佟因顺一问：“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人类？”

    魑似乎陷了迷茫，她回忆了许久，困扰：

    “我不知我是谁，不知我是什么东西，我只知我不是人类，我意识初开时就被人类拘禁送给了族，我的脸，是被族的火烧毁的。”

    佟因这是第一次听魑提起她自己，有些惊讶：“族……”

    “族也是人类，但他们不是普通人类，他们是能修炼的人类，很久很久，他们关了我很久很久，不知多久，太了，我只知很痛，是庙主把我救了来，那时候他也在族那里。”

    “他顺手把我带了来，我不知自己该去哪里，便一直跟着他，好久好久……”

    “他们都讨厌我，人类都讨厌我，所以我也要讨厌他们！”

    佟因想，那一定是很艰难的一段日，她伸手抱住魑，轻柔拍她的脑袋：“现在没事啦，我喜你。”

    魑睛一暗又一亮，猛地抱了佟因，很，得佟因透不过气：“我也喜你。”

    庙门传来吵杂的人声，其中夹杂着女人破音的惨叫，还有偶尔一两声的猫叫，这个晚上似乎不太平静。

    魑松开了手臂，把打算过去看看的佟因拽回来：“那边吵，你今晚早睡，听到什么也别，祭祀日快到了，她们闹腾不了多久。”

    不知为什么，佟因总觉得魑这句话怪怪的：“祭祀日会怎么？”

    魑咧嘴笑：“会很闹，到时候你会看见很多有趣的事。”

    她太有成竹，佟因便期待了一。

    祭祀日的确是古人很重要的节日，她也喜闹的。

    魑把她送到房门，便不知闪哪里去了，她发觉自己的厢房了灯，顿生疑惑，来时明明灭了蜡烛。

    推门去后，她一瞥见坐在椅上的李追玦。

    “李庙主？”

    他怎么突然在她房间？

    他正看着桌上的画，那是她前段时间来每天画的，都是山神庙的愉快日常，他看得很神，直到她喊了一声，才抬起。

    “最近几日，怎么不画？”他翻了翻几页，唯独这几日没继续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