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是要寿终正寝，那就顺其自然吧，再多陪他一天是一天。

    “你说……我们两个谁会先走一步呢？”

    只有他们两个人。

    顾昂想想也差不多了，他所盼望的，无非是能够平平安安，幸幸福福地过完这一世。

是父皇爹爹，都最疼他。

    在康儿十六岁那年，轩辕澈退位，让康儿继承大统。

    只是有不真实。

    “那我们就是真正的生同衾，死同了。”轩辕澈笑。

    也算是寿终正寝，无疾而终。

    饴孙的日是另一逍遥。

    轩辕澈退位后，跟顾昂四走走看看，想回就回住一段，可谓十分潇洒了。

    开始的时候还会因为老四撒带着他一起，后来就彻底不带电灯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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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昂跟轩辕澈讨论起了死亡的话题。

    泪就那样落来，顾昂默默想，其实这都是假的啊，他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是假的，轩辕澈是假的，真正的人应该是禹烽，禹烽在原来的世界还好好地活着呢……为什么要哭呢？

    顾昂又多陪伴了轩辕澈三年。

    小熙也在那一年从沉医谷归来——之前虽然逢年过节也会回陪他们，但总归是聚少离多——康儿登基之后，小熙彻底学成归来，在太医院开设医馆，准备教导更多医学奇才成才。

    因为顾昂当初跟沈修平研究了古医术和未来医术的合，所以，大胤时代的医术，远远领先于先前的几个朝代，后来更是现了很多医学奇才。

    不过……再看一侧的轩辕澈，顾昂又舍不得。

    早已走遍五湖四海的轩辕澈和顾昂重新回到了里。

    三年后，轩辕澈先他一步离开。

    除了四个儿，他们也有了可的孙儿，外孙。

    但真正过来，却发现也并不慢。

    他跟轩辕澈恩不移，有了四个聪明懂事的孩，大胤政局基都已经稳定来，任务……算是完成了吧……

    顾昂靠在他怀里，同意：“我也觉得……一起走就好了。”

    “我舍不得先走一步，怕留你一个人，但又舍不得你先走，只留我一个。”活到这把年纪，对死亡自然也早已看淡，轩辕澈捋着自己的胡须慢条斯理地分析，“要是我们两个一起走就好了。”

    三十年后。

    为百姓，为那个时代甚至后代，都奠定了很好的医学基础。

    那天早上，顾昂照常去亲吻轩辕澈的时候，没有得到回应，他愣了片刻，才发现，边的人，已经没了呼。

    顾昂本以为未来几十年会很慢，慢到他忘记以前的事，慢到他真的就想沉浸在这个世界，好好地过完一生。

    几乎是一转，便到了康儿登基的日。

    当初生老四的时候，虽然顺利，但那时候顾昂的年龄多少偏大一些，这一回，轩辕澈是从陪伴着顾昂十月怀胎整个过程，也刻会到了他的辛苦。

    轩辕澈有了四位皇儿，便再不让顾昂怀了。

    接来，他寿终正寝，也就过完这一关世界的一生了。

    顾昂其实一直以为自己会先走一步，因为他自认已经完成任务，更是陪伴轩辕澈度过了这一世的一生，两人恩度羡煞旁人，帝后恩的事迹几乎在百姓中都有传。他到这样，应该……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