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自己是替吗？

    这样的念刚刚冒来，禹烽就觉仿佛被一只手，呼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抬手覆在，为什么……总会有这莫名的觉占据心脏？

    这就是吗？患得患失、如履薄冰……

    自这日之后，顾昂真的谨言慎行，没再如火地勾引过禹烽。彭欣给他安排的工作以及通告活动渐渐多了起来——那档断档的综艺要抓时间拍摄，新的剧本要看，还有不少广告和代言要忙。

    顾昂就像一个陀螺一样，旋转个不停。

    而禹烽也不知是为了冷静来仔细想一想，还是真的想放慢跟顾昂相相的节奏，这段时间也忙得团团转。大分时间都差在外，偶尔他回来，顾昂却反而不在家。

    顾昂除了要跟剧组，还要腾时间去陪妹妹顾语。

    ——应妹妹暗示邀请，顾昂搬去新租的房住了一段时间。

    一晃就到了年关附近。

    顾语已经放寒假了。她期末考试考了班级第三，年级排名五十四，还算不错的成绩。顾昂给她置办了电脑以及一些vr游戏设备，让她可以好好在假期放松一，也能邀请同学来家里玩儿。

    这天，顾昂拍摄完《密室》综艺的最后一期，跟舒景新等人聚餐吃饭。

    饭局上除了他们几个艺人，还有导演陈元和他的朋友张召忠。

    众人已经很相熟，说话不用拐弯抹角，张召忠后半段直接坐在了顾昂边，低声问他：“昂，你是不是BL集团来的人？”

    顾昂微微一愣，还未回答，张召忠又：“你别张，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故意打探你的隐私。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这是我的名片，饭后有没有时间，跟我聊一聊？”

    顾昂接过他的名片，目光扫了一饭桌上其他的人——众人都在科打诨地聊着天，没人注意他们这边。

    “张哥，你知叶少钧吗？”顾昂也压低声音，一边举杯示意一边问。

    张召忠碰杯的手一顿，他：“知，叶少是你好朋友吧？”

    顾昂笑着摇摇：“看来张哥功课没足啊……”

    张召忠疑惑问：“怎么？”

    “那……张哥知禹烽吗？”顾昂搬了禹烽。

    “知。昂你一剧的投资人就是禹总……”张召忠打量着顾昂的表，“但我想专门为你开一档节目。”

    “我恐怕没时间。”

    “不急。”张召忠喝了一杯酒，“我们待会儿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