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气，我都拒绝了。”顾昂拉住他，“这事可能跟黎锦辉也有关系。我虽然不知他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但听他们的意思，好像真觉得这事有教育意义……”

    “其实没你想得那么严重。”顾昂，“你想想，BL集团其实也已经拍卖了好几个人去，更有成功生小孩的。张召忠他们大概是想让更多的人了解一，BL集团到底是怎么作的，或者说，他们想让别人了解一，男人是怎么怀生的

    禹烽扭盯着他，显然，他也想起了当日顾昂跟他调侃时说的直播怀一事了：“教育意义？”

    顾昂想了想，还是跟禹烽说了：“就那个黎锦辉，想约我见面，也不知想说什么。”

    晚上顾昂收到妹妹发给他的几张照片，都是今天在温泉山庄的风景或是和朋友的游玩记录。兄妹俩随便聊了几句便互晚安。

    “你死心吧。”顾昂回。

    腊月二十那天，禹烽跟顾昂先送顾语去学校集合，然后跟学生团分别去了温泉山庄。

    他想起顾昂跟他说年前可能还有事要，便决定动用一私人权力，给顾昂多争取一些假期。

    “张召忠，是个制片人。据说经常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但我跟他没那么熟，也有些人并不喜他，觉得他太喜挖掘别人隐私和痛。”

    跟叶少钧聊完之后，禹烽稍稍放心了些。

    禹烽皱眉。

    顾昂又：“那天会所的事你还记得吧，那个人叫张召忠，约我想跟我谈一个节目——就是……嗯……如果我怀了，他想拍摄记录我怀生孩的过程。”

    这样，他们两人也能多相相。

    禹烽在公司理完目前要的事，想起昨天看见顾昂在会所被人纠缠，不由去问叶少钧，那人是谁。

    “……工作上的事，没什么，吃饭吧。”顾昂不想让小妹担心，便将此事不提。

    然后顾昂又收到了黎锦辉的短信——对方约他见面。

    “开心，当然开心了！”他游过去，绕到禹烽背后，“我帮你。”

    “怎么了？你担心你那个小人呀！”叶少钧调侃，“放心吧，他都看见你了，你那天那么护着小人，姓张的肯定不敢再找他了。”

    顾昂疑惑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饭店找妹妹。

    顾语已经好了菜，见他来，不由问：“谁啊？聊这么久。”

    尤其期间还收到彭欣的电话，说他可以一直休息到年后初八。

    顾昂和禹烽也玩得十分尽兴。

    其实他是假，真正想吃豆腐才对。

    关于黎锦辉给自己打电话一事，顾昂并没有跟禹烽说，他本来也不想搭理黎锦辉，而且他们上就要游，何必用这件事扫兴呢。

    禹烽狠狠一拍桌，霍然起：“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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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语和同学们玩得开心。

    禹烽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问他：“你开心吗？”

    之前帮他接的那电视剧，初八才开拍。

的是真的。希望你考虑考虑。”黎锦辉挂断了电话。

    “原来如此。”

    “谁啊？”禹烽见他脸凝重，似乎还有生气，不由问。

    顾昂泡在温泉里，惬意地问禹烽：“这都是你的功劳吧？”

    禹烽也懒得拆穿他，反正来游玩，当然开心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