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司加衍走到走廊拐角，随便拍了拍楼梯上的灰，曲起坐了来：“方便，你说吧，什么事儿？”

    路母：“是这样的，过几天是你爷爷的忌日，我想着，你刚刚回来我们家，也许应该回去祭拜一你爷爷，我们觉得这样比较好，让你爷爷知他孙回来了。你看，你周请个假，我们回乡一趟怎么样？”

    爷爷的忌日？

    司加衍想了想，脑里转动着他知的一些事，说：“好，什么时候？我去跟老师请假。”

    路母立刻说：“周二，我们开车从这儿到乡得四五个小时，你请两天吧，我和你爸爸周二上午来接你，周三午送你回来，这样不用太累。”

    “嗯，好，那就先这样吧。”

    司加衍挂了电话，手里把玩着手机，个玩味的笑容。

    他们让他回去祭拜不过是为了让司家的人知，他司加衍现在是路家的孙，即使他现在经常住在司家。

    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他们觉得这样有用？

    不过回去一趟也是好的，路家老家有重要的东西，他正好回去找找，这是一个极好的送上来的机会，不然他还得另外找时间回去。

    路氏夫妇，他们得意不了多久了，司蕴成那边应该也查得七七八八了吧。

    这时候，一个人从拐角那边过来，司加衍一看，是路引哲。

    “他们说什么了？”路引哲朝司加衍伸手，司加衍抓住他手掌被他一把拉起来。

    “让我周二请两天假，回去祭拜爷爷。”

    “祭拜爷爷？”路引哲一愣，继而也明白了什么，脸上一厌恶的表，“以往清明节他们都很少回去，今年爷爷的忌日，倒是殷勤得很。”

    司加衍摸了一把他的脸：“别为他们心不好，陪我去请假吧。”

    路引哲抓住他的手：“我陪你一起去？”

    “你去？你现在都不是路家的人了，就不用去了吧，还是你也想祭拜一？”

    路引哲：“这个倒没有，我以前很少见他，对他的印象只有一张严肃的脸，他好像不太喜小孩，我想去，只是因为你。”

    司加衍面容一动，眨了眨睛刚想说话，路引哲忽然压低了声音：“而且，我虽然不是路家的人，但我是你的人啊。”

    他眯了眯睛，目光从司加衍嘴略过，一暧昧的气氛，司加衍立刻捂住他的嘴将他的推开：“什么呢，人来人往的。”

    这个拐角不是什么死角，经常有人经过，要是被人看到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