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粘上吧。”

    “要看你想怎么修。”于风拿起来左看右看，依然心疼心痛的样，“这块和田白玉特别的通透，又是块整玉，最保值的方法，就是把这两块重新打磨，分别制成别的玉饰。”

    第二天一大早，莫如期到了十二楼分店。

    于风了气，老半天才敢小心地说，“夫妻间吵架，都不晓得捡些便宜的东西摔吗？你知这可是块整玉啊。”

期上，才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托住，把莫如期从桌上抱了起来。

    莫知行也在。两个人坐在工作台前，莫知行拿着个设计图，看来是向于风请教什么。

    莫如期把埋在了苏留白的脖项上。

    “这当然也行，只是……”于风又叹了气，“这个玉十分通透，纵然粘上了，也会留些痕迹，而且价值会大打折扣。”

    ……这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去之前，莫如期仔细地确认了几遍这个地中心区的建筑，以及门面正中间的牌匾。

    苏留白只是地抱着他，蹭着莫如期的发，答非所问地说，“只有你在我的边，我才会觉得踏实。你不在的时候，整个人都空的，除了你，我什么都不需要。”

    他以为的一丝希望，其实不过是他自己的错觉。

    在玉雕破碎的那一刻，他就只有一个念，把这东西还原，修好。然后，好好收藏起来。

    甚至有人向他招呼，“莫先生早。”

    价值什么的，这并不在莫如期的思考范围。

    一笑，脸边的酒窝便盛开了起来。

    石上男孩从中间碎成了两半。边边角角还有些细碎的磕伤。

    “需要多时间？”莫如期问。

    自从那个晚上后，莫知行一直消沉。

    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苏留白。

    只有在苏留白的边，才会没有那不真实。

    而前这个莫如期，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莫如期先敲了敲门，便直接推门而去。这是于风对他的特许。

    “我就是想把这个给粘好。”莫如期说。

    莫如期迈步去，一如既往迎来的是店员们的微笑。他已是这里的常客。

    “大半天吧。虽然这个方法特别简单，但要清理，

    摔成了两半的雕像，在地上依然发着油油的光泽。整个雕像是用整块的和田白玉镌刻而成，可以看得当时苏留白的喜与看重。

    上面云般的书写着三个大字：“白玉京”。右上角是几个小字：“十二楼分店”。

    “嘛就摔了。”莫如期低声呢喃。

    于风一见莫如期，一脸喜，“如期。”

    他与苏留白一样。

    莫如期整个人都攀在苏留白上。越过苏留白的肩膀，视线落在地上的“石上男孩”上。

    莫如期也不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把那樽碎成两半的“石上男孩”拿了来，然后放好。

    莫如期把随带着的一个布袋，轻手轻脚放在于风的工作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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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于风好奇地问。

    莫知行无声地扯了扯嘴角，站了起来，“那我先走了。”

    于风是一脸的痛心疾首。

    莫如期又不好说原因，只是问：“能修补好吗？”

    莫如期只是着笑向店员致意，脚步不停地往里走，向于风的工作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