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注视。

    苏留白有一瞬的恍惚。似乎忽然就不知莫如期是谁了。

    但一刻他就清晰了。

    这个人是他的至。是他愿意放弃一切，得到的一个人。

    在这个人的面前，他愿意敞开一切。

    苏留白伸手去转动键盘。

    “等等。”莫如期抓住了苏留白的手。

    宋文和急了，“还等什么？”‘

    但既然莫如期说了要等等，苏留白便缩回了自己的手。

    所有人的目光一集中到莫如期上。莫如期忽然就笑了。

    笑得实在太厉害，甚至有些直不起腰，他后退两步，整个人靠坐在那张红木办公桌上。勾着，去笑来的泪。

    等他笑够了，才抬起来。

    他的目光一一扫过苏、宋文和、郑时予、游青，最后落在苏留白的脸上。

    莫如期一气，“你们先坐来。我有个事要先要对留白说。”

    没有人坐来。苏留白只是地看着他，走了过来，握住莫如期的手。

    “在这些人里面，你是唯一一个需要知前因后果的人。”莫如期看着他。

    苏留白忽然就有些眩，抬手去自己的额角。

    “如期……”郑时予似乎想说什么。

    但苏与宋文和只是一言不发。而游青只是茫然。

    “记得那天早上吗？”莫如期握着苏留白的手，仰看着苏留白。

    不用说是哪个早上，也不用说日期。莫如期一说这个时间，苏留白便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