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意思？”陆星程啧了一声，“看你这表，莫非是想赖账？”

    “……”喻秋言忍不住翻了个白，从钱包里掏张卡，到陆星程手上：“喏，这张卡里应该还有几十万，不用找了。”

    陆星程一脸坦然的接过：“那好，剩的我先留着，万一你以后还想……”

    “你等等，别说了。”喻秋言要看他要再说什么虎狼之词，连忙将他的话打断。就算他拥有一颗再大的心脏，也经受不住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你钱也收了，澡也洗完了，现在可以走了吧，我要休息，好走不送。”

    陆星程哦了一声，仔细将银行卡收好，若有所思的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你有没有觉得，刚刚这场景似乎有熟。”

    “熟吗？”喻秋言敛眉想了一会儿，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这些画面一一，逐渐拼凑成了一段完整的记忆。

    ＊

    对于喻秋言这样不学无术的学渣来说，在学校的日每天都仿佛被无限拉。而自从他开始重关注陆星程之后，时间的齿好像加快了它的转动。没觉得一上午看了多久，转就到了吃饭时间。

    到了二那年，他和陆星程从一开始的互看不顺，变成了一起打扫卫生的“好搭档”，还能时不时一起在堂“约个饭”什么的。

    只不过除了这些较为和|谐的瞬间，大多数时候仍旧上演着一场场争锋相对。不过作为吃瓜群众，这样的场面见得太多，大家也逐渐习惯了两人的相模式。

    夏日的倦怠期，饶是喻秋言再怎么努力打起神，还是时不时就会睡过去大半节课。他这样实属正常，但要是打瞌睡的人换成陆星程，就是大大的反常了。

    喻秋言是第一个发现陆星程反常的人。

    原本能一上午集中力听讲完全不开小差的人，忽然在某一天的数学课上打起了瞌睡。连续一个星期之后，就连各科老师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纷纷要求班主任来给学霸心里建设。

    老师们倒不认为这是学霸自甘堕落，而是担心他因为太努力而造成睡眠不足。这就是学渣和学霸的不同，学渣上课的时候打瞌睡就是不学无术，换成学霸就变成了太过刻苦。

    总之那天陆星程被班主任叫过去以后，喻秋言跟在他后也到了办公室。来之前还随手扯了本练习题，借着请教数学老师的名悄悄听墙角。

    “徐老师，您找我有事吗？”

    “嗯，我听各科老师反应，你最近上课注意力不太集中，有时候还会打瞌睡，是晚上学得太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