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意思吗？她如果对你有好的话，你亲了她之后就可以去试探一了。要不然，先成为她男朋友？

    秦初熄灭了手机屏幕。

    原本覆在他手上——路潼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拿开了。

    在这个项目里面，两人都没有声，并且目视前方，一都没有多看，仿佛科普节目有多么引人似的。

    全息投影介绍完星系之后，又开始介绍每一颗恒星。

    路潼不说是昏昏睡，但也全无听去的兴趣。

    秦初靠在了椅上，颇有些生疏的开，他难得在说话的时候没什么底气，仿佛从来没这么问过人，每一个咬字都十足的刻意：“路潼，你有男朋友吗？”

    路潼被他猝不及防一问，先是转过盯着他，不由在心里想：他终于疯了？

    秦初：“你看着我什么？你先回答。”

    路潼抿着，坐回去，他心里有什么呼之的东西，被自己压去了：“没有。你转行拉条了吗？上我这儿来说媒。”

    秦初顿了一，开：“我是说，没有的话。”他指敲了敲扶手：“我遂自荐怎么样？”

    路潼沉默了很久。

    这沉默让秦初很不舒服。

    半晌，路潼终于开：“你以毒攻毒？”

    秦初：“什么？”

    路潼：“觉得那天晚上了对不起我的事，所以今天用一件更离谱的事掩盖住之前的事？”

    秦初：……

    “不是，我是认真提议的。”

    秦初说之后，心里的石终于放，如释重负的松了一气。

    他说第一遍的时候，还有生疏，因为从来没跟人提过这样的事，秦初尚没有经验。

    但是说第二遍的时候，这话又像是在心里打转了千百遍，今天终于传达了来。

    于是越说越顺，越说越觉得有理。

    秦初兴致地开：“我追你吧。”

    路潼：“劳驾，不用了。你心血来吗？”

    秦初：“不是。我认真的，我追你吧。任远野都可以追你，为什么我不行？”

    宏大的宇宙在两人面前铺开，路潼忽然觉得跟一的单细胞生讲理是一件很费神力的事。